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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期持续的时间太久,这期间他们连接吻都很少,在冰岛的半个月每天彼此陪伴,安静地拥抱彼此就很幸福,回到这边,宁一宵每天忙于工作,只有下班后才能回家。
苏洄在郁期格外需要他,黏人又很安静,太久不见面,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这种对安全感的渴求几乎抵挡了他在郁期产生的不自信和不安,因为太需要宁一宵的抚慰。
但在这样的地方,始终会让苏洄害怕,他很在意办公室的门有没有关好,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向宁一宵报告什么。
他就这样在惴惴不安中陷落。
宁一宵叼着苏洄的唇,在连绵的吻里让苏洄叫他「老公」,但苏洄叫不出口,羞耻心几乎湮没了他。
「那我叫你吧,反正我们都有证书了。
」
他凑到苏洄耳边,一边吻,一边学了苏洄喘的厉害的语气,把他叫得出口的、叫不出口的,都学了一遍。
苏洄毫无办法。
他始终下意识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咬破。
「别咬了。
」宁一宵俯身·吻他,汗水滴在苏洄的脸颊上,像—滴眼泪.
不过很快,他也是真的哭了,生理性的泪,神志并不清晰,头脑像是灌入了热雾,完全是不自觉淌下的。
病会把他的大脑神经弄得错乱,让他混乱不堪,但宁一宵也可以,甚至能更轻易地让他失去意识,口齿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靠在宁一宵的怀里,眼睛昏沉地盯着自己的纹身,竟然牵着他的手去摸。
「凸出来了。
」
宁一宵吻了他的脸颊,低声笑了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空调温度很低,苏洄后来几乎是昏睡过去,被宁一宵用毯子裹住,在沙发上依偎着躺了很久。
沙发大得像一小片安全的海滩,暖烘烘的,苏洄缓了好久才醒过来,翻了身,和宁一宵面对面躺着。
他揉了揉眼睛,盯着宁—宵看了好久。
宁一宵靠近,亲了亲他的鼻梁,小声询问,「吃过药了?」
苏洄没完全清醒,人是懵的,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事,「什么药?」
宁一宵也被他这问题问得一愣。
还有什么药?
「我又不会……」苏洄没说完,顿住,意识忽然往回来,「啊,你说的是碳酸锂片,我吃、吃了,来的时候就吃了。
」
他结巴了。
宁一宵笑了,脑袋蹭到他光滑的颈窝,叼起他锁骨的一小块皮肤,又亲又啃,黏黏糊糊地向上吻了一路,直到耳朵,弄得苏洄痒得缩起来。
「苏洄,要不再试试吧?」
苏洄觉得他也不清醒,搡了一下,「什么啊……」
「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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