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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呈荣继续道:“不知你从何处得了机缘,学了这等肉身重塑的功法。”
陈呈荣语气激动起来,眼神紧紧的盯着他,道:“但身体血脉,不会变!”
“你是我们陈家的种!”
刘东阳皱眉,心中不悦,道:“我已是道士,前尘往事已过,不再挂怀。”
刘东阳直视他的眼神,面无表情,淡淡道:“居士也应当如此。”
眼神似刀,话语如剑,刺入陈呈荣的心田,割裂他的情感,一刀刀,一剑剑,痛彻心扉。
陈呈荣绝望道:“你连祖宗都不认了吗?”
刘东阳无言,这可不是他的祖宗。
只得说道:“望居士忘怀。”
陈呈荣:“忘怀?”
“本来我已死心,可是你又出现在我面前,如何让我忘怀!”
“你要绝了我们这一脉吗?!”
他指着牌位,激动道:“你让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刘东阳如木头,面不改色,心无波澜,身体内的血脉异动,也被他压了下去。
笑话,这是原则问题。
神胎内的道种微颤,血液平复。
刘东阳看着老人绝望的神色,有些不忍,道:“不会,你还有个孙女。”
陈呈荣闻言,呆了呆,而后面容震动,紧张问道:“什么孙女?”
刘东阳解释道:“陈文焕在外面有个外室,出事后不久,孩子出生,那外室自焚而亡,孩子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