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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把眼前这个前来捉拿人的河阳王,当众休侮得体无完肤,声名狼藉。
可是,这一众梁王府的家奴就像是永远贪滥得不知足的凶徒一样,只把眼前想来捉拿他们的官人,喷浇得百无聊赖,就连做梦也害怕着惊醒。
借着河阳王与柳青儿的相交之事,以达到他们围魏救赵的目的。
再加上梁王不明所以的一味强势愤瞒持恶,河阳王尊奉朝廷律令前来拿人已是一场抵抗不了的浩劫。
一边是持令而行,一边是拼死相抵,这一对曾经是情同手足的叔侄,现在已经是演化为对上眼的生死之敌了。
河阳王一时心急得暗暗叫苦,突然压抑得大声说道。
“皇叔啊,我不是你的菜,可你却非要把我当成你的盘中菜。
哪柳青儿与我相交明明不是造成宁府大小姐退婚梁王府的原因,你却听信家奴恶言中伤。
王府赵姬的死明明是为了救出她亲哥哥走的一着险棋,你却硬在我的头上套了一个紧咒砸。
我奉旨前来捉拿凶徒,你却馋住胡言,横加阻碍。”
“这一切,这一场恩恩怨怨,你要我河阳王为你背负多少不成名的罪孽,你这个皇叔才肯放过我?”
一时之间,听得河阳这样直呼起来,梁王亦是茫然一惊。
但是,很快他又沉定了下来,嘴角上掠过一丝不易让人觉察到的冷笑。
“河阳王,你不用再装了。
即使你再装得像模像样,我梁王也不会再相信你了。
正如我不是你的菜,你也不是我的菜一样。
两个不同的菜系强行放在一起,必然是明珠暗投食之无味。
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梁王冰冷的语气恶狠狠地抽打在河阳王的心坎上,仿佛像一把利刃一样直刺邥剜着人的心,疼痛难忍。
河阳王也如同一只麻木了知觉的木偶一样,拱手嗯嗯道。
“嗯,既然皇叔都说到了这么绝情的份上,那侄儿也好再不勉强于你了。
等我拿了刀疤三等凶徒之后,侄儿再向皇叔请罪补过。”
眼见河阳王到最后还是给他们来真彰的了,刀疤三等一众凶徒又显得有几份惶恐起来。
一时竟是试着法子想再勾起梁王的突然阻绕,但是此时的梁王好像是已经没有任何的指望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河阳王带来的兵将把他们一个一个拿下。
然后,又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押出梁王府,直到消失在外面的官道之上。
等河阳王的人马在梁王府消失得无影无了,这晌午一直吵闹着的梁王府终于沉寂了下来。
正在梁王准备收拾一翻心情,一个人静静独坐在书房之中,好好考虑明日早朝所有要应对的事情的时候,安公公却心情急促地弊脚敲门进来了。
他一翻附耳于梁王的耳边说道,“王爷,有人求见?你看,是不是要见此人一见。”
声落,影动,书房之外,一个宛如天仙的女子身影就突然如期降临了。
梁王大惊之下,倏然起身,脸上已是露出了一片不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