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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儿惊得竟一时呆在了当中。
再等了片刻,梁王已蹬上了王府卫队备好的车架上,直冲城中的皇宫而去。
一路上,梁王闭目疑思在邓车中,脑中蓦然浮现和构勒出谨见国主李中兴的无数次画面。
看似此时的梁王能够如此畅想淋漓,但是在他的心里面他一直都狐疑着另一个人。
这个一直绞绊着他神经和心思的人----河阳王。
特别是在这个边境和社稷的危急关头,他梁王该不该据理力荐河阳王。
奔跑着的马车,突然发出了一声长啸,马车顿时停顿下来,就听得外边跟随的安公公掀帘凛道。
“王爷,皇宫已到,请下车吧。”
梁王在车上懼然一惊,张目四下里瞭望了一阵,故意问道。
“果真到了皇宫?这一次竟是走得这么急?”
安公公道,“果真到了,王爷,快下车吧。
宫中的太监还等着引你去谨见国主啊!”
说毕,安公公马上从车驾前拿过一张小几,摆在马车下只等梁王落下车来。
梁王自车内蹬了下来,马上就有旁边的执事大监引着朝勤政殿去了。
此时的勤政殿内,已经是挤满了朝中有头有脸的各色人物了。
大伙儿一窝蜂似的热议着北厥犯境的事情,一时别无他话。
当中已有人高声引颈囔道,“我泱泱天朝,地广物丰,何惧一小邦耳。
敢犯我天威,定是自寻死路耳!
臣凑请国主马上点拨国中精锐,发兵北上,杨我军威。”
“切,车骑将军,你此言虚矣。
北厥犯境,固然要发兵惩讨。
但似你这般狂妄自大,骄兵必败。
到时丧师侮国不说,还得丢了北境那才是大事呢?”
“啊,那依你之见呢、如何应对此事啊?”
有人又反诘道,把问题又抛回了原点。
“这个咱们得听听国主和河阳王以及梁王三人的决定,咱可不能一口乱说。”
霎时,众人齐声起哄道,“切,就你这鼠首两端的孬种样,不听你胡言乱词才好,若是听了你的胡言乱词,只怕天下就要生乱了。”
那人却似突然羞怒道,“你们,你们,竟是这般肤浅?我不与你说话了,只听国主和河阳王和梁王三人的定夺吧。”
说话间,那领头的大监默默地走了进来,一时高声宣道。
“梁王到!
梁王到!”
随着太监的声落话止,殿中的众人一时竟然鸦雀无声地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眼睛一时齐刷刷地望向了刚刚蹬堂入室的梁王,好像都想引颈听着梁王这个葫芦里卖出的是什么好主意一样。
当中只听得李中兴在高堂之上惊呼道,“王弟竟然珊珊来迟,让愚兄好生焚忧呐。
现在你既来了,那就快点说说王弟的意见吧,王兄都快被这事烦忧死了。”
听得国主李中兴如此抬高自己,本来一直颇受圬垢的梁王此时却漠名的兴奋起来,他偷眼冷瞧了众人一眼,颇为自得的拱手作礼道。
“北厥犯境,天朝当兴兵御之,何待其成为心头之患啊。
况且我朝自先祖开国以来,何受外邦如此欺侮之礼,实是着人惹恼。
臣以为,国主当兴天下勤王之兵,执鞭北上,平虏灭敌,方可保我朝安宁,万世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