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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见得,本王只是担心自己人乱了自己人的大事。
你呀,还是赶紧回府早作打算,听候朝廷调派,自然有一翻作为。”
梁王又自顾自的说道,再不看上众人一眼,竟靠着大师椅微微合上了眼睛,以目待睱。
昭王霎时碰了个没趣,心里自然颇觉不爽。
但是身在皇叔面前,他又不敢大过放肆,只得恢溜溜地作揖道。
“既然皇叔如此吩咐下来,侄儿照做就是了,不劳皇叔再废精神。”
说着,竟是起身离座而去,再没有作多一点挽留。
王夫人还想出言相挽留,却猛间被梁王狠盯了一眼,下意识地叹了一口粗气。
吓得脸色煞时一变,嘴角哆嗦了一阵,终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一旁相观的安公公见状,急忙走出来劝解慰道。
“夫人,你就不要这样责诘王爷了。
其实,王爷现在的心里也是非常苦闷的。”
三人正说话间,已有先前派出去捉拿柳青儿的待卫闯进来报告了。
听得有人回报,梁王立即睁开眼睛,又从大师椅上蹦了下来,急急问道。
“人呢?在哪。
快带到后书房来,本王要亲自审问她。”
那待卫颤声回答道,“小的一直按王爷吩咐的去做,那想到了宁府一鼓门才知道,那柳青儿跟本就不是宁府的什么亲戚,而是宁府从江南的秀女,现在正投靠在佑王王府之内。
小人不敢鲁莽行事,擅至桀犬吠尧王府拿人,只好回府回凛王爷,以示定夺。”
另一个待卫见状,亦是哆哆嗦嗦地回复道。
“王爷,小的还从道听途说中听得民一点风声。
说是那宁府宁大小姐退了王府小公子的婚事,多半是佑王从中作梗所致,似乎与河阳王并无多大瓜葛。
但是小的不敢肯定是真是假,所以一并说与王爷分辩了。”
“啪”
的一声大响,梁王已经拴紧拳头狠狠地砸上了当中的八仙桌,他眦目裂舌地站起来怒道。
“佑王竖子耳,竟敢这样玩弄手段戏耍本王?本王势必与他誓不两立!”
众人一时不明所以,全被梁王这一时爆发出的激怒惊呆了。
孤立在那里,再不敢惊出半个声音来。
王夫人抢声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佑王和你有什么过节吗?老身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呐。”
说罢,两眼一愣,又接言道。
“啊,大前天,佑王不是还亲自蹬门拜访了王爷你吗?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又全是王爷的劲敌了呢?”
当中,只听得梁王捶胸顿足叹道。
“唉,都怪本王那一次酒后应允了佑王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想到这小子原来一直是一只不安好心肠的小狐狸,就是总想在背后装神弄鬼飘窃大位啊?老夫啊,还真是看走眼了这个卑鄙的佑王爷喽!
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这小子耍弄了一回,还差一点就亶在了国家大事。”
“哎,本王真是老糊涂了,错上佑王这个奸人的勾当。”
说着,眼中泪花一滴,居然絮絮落下。
在场的人一时手足无措,竟不知如何劝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