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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布楚战事马上就要进入第十年了。
我军内外交困,在尼布楚上保持存在尚且困难,要解决中西大陆的数百万费里亚军,彻底解决问题,更加困难重重,因此在机会来临时是有必要冒一些险的。”
我把目光转向长恨天:“你可同意么?对我们来说,不存在费里亚的传说和宗教一类的羁绊,但对你来说就不一样。
你有什么看法,尽管提出来。”
“也许是个好办法,我同意一试。”
长恨天说:“几十年前那场战役的经过太过诡异,谣传居多,我们也很难想象将一切重演一次的情景。
凋落军团虽然诡异,但目前我们是不怕的,只要密切关注就好了。
说到这里又有一件事,我刚才又派了使者到哈迪营中,打探到尼布楚城近来混乱无序的原因之一:皇帝竟然失踪了!
没有了皇帝,小部族和皇族相互争权,内斗不息,直到被奥维马斯幕府攻击了防空阵地方才议定由哈迪总统全局,分头出战。”
“那么你就立即从这方面下手——哈迪毕竟是皇族老臣,要它立即承认你才是正统王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可以借助费里亚的诡异传说,与它们建立合作对抗凋落军团的机制是可能做到的。
明白么?在这其中,什么好话都可以说,什么愿都可以许,坑蒙拐骗可以无所不为,但核心要素是:我们的军队绝对不能参战,让凋落军团把费里亚顽军全部碾碎!”
长恨天的身躯震动了一下,缓缓说:“实在不光明正大,这就是英雄所为?”
我用传销教师的口吻告诉他说:“你能够做到这些,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必须做到这些,要相信这样做的必要性;你唯有做到这些,才是真正的大英雄豪杰。”
如我所料,凋落军团对费里亚军和人类的态度别无二致,两个小时后便以不死不休的劲头再次发起了进攻。
因为察觉人数众多的哈迪军不但比一六三团好打,而且能够不断补充兵力,它们在当夜的四次进攻中完全放弃了向一六三团进攻的打算,全力向哈迪军发起猛扑。
哈迪军不愧人多势众,始终顶住了凋落军团的进攻(十八日下午哈迪签完条约返回军中清点人数后,全军还有二十五万,可见凋落军团并未得手,一夜间仅仅是将赶来支援的十多万援兵吃完了而已,总体还是动态平衡的)——只不过每次进攻后,哈迪大本营的旗帜都会莫名其妙地在后方二十多公里以外树起,使得长恨天派去洽谈合作业务的使者越跑越远,找哈迪也越来越不容易。
开始只不过给各级官僚送点礼物,到后面却得去翻死人堆,实在不象外交使者应该干的活。
面对要求承认正统和寻求合作的使者,开始哈迪的调门还提得很高,说了些“老夫手握天下兵马,麾下三四百万。
反贼老长竟敢妄图劝诱老夫败节,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
这样的豪言壮语,第一次转进后就开始提“老长走错了路,犯了严重的错误,很令人痛心,如今也不是没有从头来过的机会——为了体现亲切友善的诚意,我看咱们双方的确应该首先把解除西恩多姆地带敌对状态之事放上议事日程郑重考虑”
;第二次溃败后已不敢再说老长错了什么错在哪里,直接准备把西恩多姆的地契和官印交给长恨天的使者带回,被使者婉拒了——长恨天已自立为正统王朝之主,自然用不着“伪朝”
的地契和官印;第三次落跑后开始大谈“黑水王和我自幼同窗,情谊颇深,黑水费里亚与皇族也同为费里亚血缘,同气连枝,不应分什么彼此”
;第四次裸奔后,长恨天的使者用了好大的劲才在死人堆里找到毫发无伤的哈迪,它已被凋落军团之威吓得抓狂了,连连叫喊着:“不能逃,不能逃,老夫宁死不逃!”
使者当然不能带着这么一个强硬的回复回去,耐心用狼牙棒槌劝解了哈迪两下后,哈迪方才清醒了过来。
使者这才问:“宰相大人,我们双方可以和平相处吧?”
“好,当然好,这是老夫毕生之愿!”
“那么,正统王和它的一支小部队要返回西恩多姆,你们会让路吧?”
“当然,当然,我立即下令全面停火!”
“您老答应得这么爽快,让我还提什么要求好呢?”
“正统王如果答应全面停火,帮助我们一起合力对付凋落军团,除了改旗易帜外的所有事只要吩咐老夫一声就得了!”
听到被使者带回的哈迪亲口向我重复了这几句话后,我感慨万分地想:“如果外交谈判都如这等顺利,这世界该有多美好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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