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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那些梦的内容大抵都相同。
虽然每一次的设定,动作上的细节会各有不同,但都是她们两人裸着身子缠绕在作身上,用手指和嘴唇爱抚作的全身,接着刺激他的**再到***这般流程是不变的。
而最后作**的对象一直是白。
即便是和黑激情地交合了,将近最后的阶段时等作反应过来,对象忽然就交换了过来,于是作在白的体内释放出了***作开始做这种固定模式的梦,是因为在大二那个夏天被团体驱逐之后,无法再见到她们两人的缘故。
总之,就是从作横下心决定忘记那四个人的事开始的,在那之前作不曾做过那样的梦。
作当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问题也深埋于其意识柜子cabinet中“尚未决定”
的抽屉里。
作心中满怀着无尽的挫败,回到了东京。
但灰田依然毫无音讯,不管是泳池还是图书馆,都看不到他的踪迹。
几次三番打电话去他的宿舍,每次都说他不在。
细想之下,他老家秋田的地址和电话自己都不知道。
就这样春假不知不觉结束了,学校新的学年开始了。
作变成了大四的学生。
樱花开了,又谢了。
那位年轻的友人依旧没有音讯。
作还特地去了灰田所住的学生宿舍。
宿舍管理人告诉他,灰田在上个学年结束的时候提交了退宿舍的申请书,行李也全都打包带回去了。
作听了一时话都说不出来了。
有关他退宿舍的理由,他搬去了哪里,管理员一概不知,或者是这么声称的。
作再去大学的办公室查看学籍记录,发现灰田提交了休学申请。
因为相关个人的信息,修学的理由无法告知。
灰田是在学期末的考试一结束之后,就自己把按了印章的休学申请和退宿舍申请提交了上去的。
那个时候他还和作常常见面。
在泳池一起游泳,到了周末留宿在作家里,相谈至深夜。
即便是这样,灰田把休学的事彻底瞒着作。
只是若无其事地笑着对作说“要回秋田两个礼拜左右。”
接着就这么消失在作眼前了。
作觉得也许再也不会见到灰田了。
他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要一声不响的从我面前消失。
这不是什么凑巧,他是有着非要这么做的明确的理由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灰田大概是不会再回这里了吧。
作的直觉没有错。
至少直到作毕业,灰田没有回到大学里来,也依旧没有联系。
那个时候作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
灰田重复了自己父亲的命运。
同样在二十岁左右修了学,隐蔽了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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