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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坑自己,才不用铅粉慢性自杀呢!
!
“姑娘别担心,奴婢给您用的,都是自个儿制的花粉,才不是外头那些个破烂玩意儿,那伤脸的东西,等闲得脸的丫鬟都不用的!”
酸枝笑着拿起膏粉拿子,糊了凤宁兮一脸……
梳妆完毕,简单换了衣裳,凤宁兮自去正院给安怡请安,这会子儿离得近,一抬脚就到了,凤宁兮便干脆连早膳都没用,只等着陪安怡呢。
她看得出,昨儿安怡虽然表现的风轻云淡,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可到底,心里不是不难过的。
一步迈出西厢房,领着丫鬟,带着膳食,没两步,就进了正房。
“娘,我来看您了!”
她叫嚷着。
“怎么这么早,昨儿不是累的很吗?竟不多睡过会儿……”
刚刚洗漱完,正坐在妆台前,任安嬷嬷给梳头的安怡微微侧过脸,笑着问她。
不比凤宁兮,安怡是已婚妇人,她是要盘发梳髻的,自要难打理的多,耗时也是长。
“醒都醒了……”
反正没睡着,“还在床上赖着做甚?”
两眼干瞪望床板吗?“我年轻,睡的少些也不觉得怎样……”
只是想烦的挠墙,燥的想杀人,“娘你不用担心……”
反正担心了我也睡不着,“自个儿好好休息就是了……”
省得咱娘俩儿相对一块儿‘黑’眼,那太残酷了!
!
凤宁兮‘笑’着应答,随后转身吩咐丫鬟们摆下膳食,“娘,我来跟您一块儿用早膳!”
“成啊,许久未这么热闹了!”
女儿来陪,安怡自然不会不高兴。
平素,因着要给凤老夫人请安,四房母女的住所离正院甚远,时辰够不上,她已然许久未跟女儿一同用过早膳了!
早膳用的清淡,丫鬟支起炕桌,母女俩相对而坐,气氛到也温馨,闲谈碎语间,用过了早膳,凤宁兮抬头瞧了眼天色,对安怡道:“娘,我瞧今儿天气不错,咱们也有好些日子不回外祖家了,不如我陪着你回去瞧瞧?”
安怡是商户,西北候府又一惯瞧不上她……和安家,但安怡素来孝顺,早年些,家中父母年迈,安怀远身体还不好,孩子又年幼,小钟氏上需孝顺公婆,中要照顾丈夫,下还要抚养儿女,闹的疲惫不堪,所以,哪怕凤家在是不满,安怡也时不时会回娘家看看,帮着嫂子照料家事。
做为安怡唯一的女儿,原主偶尔也会跟着回去。
当然,对这些,凤宁兮是没有记忆的,但对安家人……身边丫鬟多说了,亦基本都了解。
既然她已经准备劝安怡去走那样一条路,自然便要了解安家人的脾性……虽然据丫鬟们和她观察到的情况,安家人是疼安怡的,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事关她娘的后半辈子,她不亲自瞧瞧,总是不放心。
更别说,她还想跟安家人侧面打听打听越南川呢,历史终归是历史,是旁人书写,那人究竟可不可信,安怡跟他到底前情如何,她不细打听打听,又怎么敢把安怡的‘后路’托在他身上。
“回你外祖家?”
听见女儿这般提议,安怡突然一愣,心中不免微动,被婆婆坑了银子,又被丈夫砸了院子,哪怕早就习惯,安怡亦难免难受,回娘家去看看父母……她抬头望了眼女儿,“回去到是可以,但你还禁足呢,左右不过三天功夫,待你禁足结束了,在陪娘回去吧!”
“禁足?额……”
凤宁兮抽了抽嘴角,回想起来,凤老夫人确实下令要关她三天‘禁闭’……怼了一场,闹出去好几千万,还这得安怡被砸了院子,凤宁兮到当真不敢在肆意妄为,“那成,就等着禁足过了在说吧!”
她无奈的妥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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