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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正挖空心思地编着不吃的理由,慕容泓用一句话就终结了她的借口。
长安心中大骂:你个死瘦鸡,心眼大大滴坏了!
自己不尝叫我来尝,还后果自负!
你特么的要有钟羡那样的身材,姐吃一包都愿意!
不过骂归骂,吃还是得吃,毕竟刚才自己嘴贱先提议他尝尝的,若是到头来自己反而不敢尝,岂不显得自己侍上不忠包藏祸心?况且就他指尖沾的这么一点,应当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吧?
念至此,长安苦着脸,凑上去伸出舌尖在他指腹上舔了下。
那柔滑软嫩的小小舌尖舔上来的时候,慕容泓只觉指腹上一阵钻心的麻痒,让他的手都跟着颤了下,忙不迭地缩了回去。
长安被他突来的动作惊了一跳,抬头以不解的眼神看他。
慕容泓撇过脸去向着床里,道:“朕困了,你把东西收拾起来吧。”
长安一眼瞥见他粉粉的耳朵,登时明白这瘦鸡又害羞了。
脸皮这么薄还学人撩,被撩的人还毫无感觉,他自己倒羞得耳朵都红了,这撩人的技术也是差到没边了。
只可惜他撩的那人是她,若是别人,她还能教他几招,但如今么,就让这瘦鸡自己火烧云去好了。
长安心中得意,一边收拾包袱一边曼声道:“陛下,如今这天是越来越热了,明天让宫女给您换床薄一点的毯子吧,瞧您热得耳朵都红了。”
背对着她躺在床上的慕容泓闻言,沉默不语地将薄被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耳朵。
过了半个时辰,慕容泓还是睡不着。
他搁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搓揉着被长安舔过的那根手指,那一刹的软滑带来麻痒感觉似乎还残留在指腹上,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心里有些烦躁,觉得自己似乎与那奴才走得太近了。
他明明只是将他当做一名可用之才来收拢而已,为何如今事态的发展却似乎有些不受他控制了?
难道是因为……
耳边传来那奴才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他今夜似乎睡得格外不老实,自躺下后翻了大约有五六十次了。
“唔,好凉快,好舒服……”
慕容泓本不欲看他,谁料那奴才翻身不说,还梦呓起来。
慕容泓循声侧过脸一看,眸子就瞪大了。
那奴才不知何时已经从地铺上滚了下来,整个人面朝下呈大字状趴在地砖上。
身上的外袍也不知扔哪儿去了,里衣向上掀起一半,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水蛇腰来,亵裤裤腿也撩到了膝盖上,两条细白小腿就似两条嫩藕段子,在乌黑锃亮的地砖上莹润生光。
慕容泓目光呆滞地看了一会儿,注意力忽落到了她臀部亵裤上的那一滩污渍处。
正在想那到底是什么?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已经润物细无声般飘了过来。
慕容泓:“……!”
他忍着作呕的欲望,背过身去蜷起来,拉高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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