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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卒们呆住。
呆了片刻,才七手八脚围上,将他拖了出去。
大帐内,一片死寂。
谁也不说话,他们已不敢说,也不想说了。
如今大敌当前,主将被斩,他们还说什么?众将只觉得,大家都快完了。
这样的战事,这样的主帅,还打什么?根本不用打,也许两三日后,他们就都被斩,一个个死在营内,倒省了郢军的事儿。
众将黯然。
大帐外,朔风冰冷。
大帐内,他们的心更冷。
“大帅,张峣已斩讫。”
士卒回报。
主帅点点头,挥手说:“今后,众将各自警惕,以备战事。”
说完踱下来,休息去了。
众人暗叹,也离开。
辕门外,张峣的首级高悬。
士卒们指指点点,都很惊慌。
看来,军心是乱了。
众将心中苦涩,一转眼,却瞧见个人。
那个主帅带的女人,也站在辕门,抬头看首级。
她居然不怕,还看得出神。
这个祸害!
要不是她,张峣也不会死!
众将咬牙,恨不能上去杀了她。
气氛紧绷,像拉到头的弓弦,一触即断。
主帅忽然起身,扫他们一眼,淡淡道:“原来,边军已无法纪,不但违抗主帅,还敢违抗圣旨。
你们想造反么?”
“末将等不敢。”
众人跪伏,很惶恐。
抗旨……他们流血搏命,保家卫国,可不是为了到头来,换个抗旨的罪名。
一时间,众人噤声。
“将张峣拖出去,斩!”
主帅哼了哼,冷冷说,“莫非,要我亲自动手?”
“呸!
你这鸟人,鸡也没杀过吧?还敢杀人!
哈哈……”
张峣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