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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陪伴我流放在外的时候,他都没能赶回去见到病重的母亲最后一面……他做的一切,我都铭记在心。”
“除却傲彬本身就是一个不甘平凡的人以外,我想他离开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男女有别。
我们虽情同姐弟,但毕竟不是同根生。
随着年龄增长,确实应该避嫌。
好了,这就是我和傲彬的故事。”
没有被人打断,尹妖儿一气呵成,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任王成听完故事,在一旁踌躇难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牛章明瞥见后打击道:“瞅你那副怂样,有话说,有屁放,别在那边磨叽。”
当着众人面被如此打击,任王成脸上挂不住了,其辩解道:“我患得患失不是在害怕什么,而是觉得自己的问题可能触碰了蛊师这一职业的禁忌。”
“知道是禁忌就别问,有什么好踌躇的?”
迦少川闻言很是不屑。
“但是……但是我就是十分好奇啊,不知道答案必定寝食难安。”
众人瞬间无语。
这样**裸地刺探他人**,目的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居然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想不成为极品都难。
尹妖儿并无反感,她淡淡一笑道:“你问吧!
只要是可以说的,定当知无不言。
不过你若要我教你用蛊,则绝无可能。
因为并非人在选择适合的蛊,而是蛊在选择适合的人。”
得到首肯,任王成相当兴奋。
其犹如连珠弩般发问道:“当年令尊轻松就破了猫鬼案,那他在蛊师中属于什么级别?而你现今又属于什么级别?”
尹妖儿略作沉思,并没有直接回答。
此时,残花和泪雨已经对她没了敌意,反而因其人生遭遇产生同情。
于是纷纷说道:“你要是觉得为难,亦可不回答。”
“就是,这么无聊的问题,不用理会。”
一番埋汰,任王成也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其唯唯诺诺地说:“尹姑娘,我……我不是有意冒犯,你……你别往心里去啊!”
就在大家以为此问题触碰到尹妖儿底线时,其开口了:“不,我是在思考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能让你们听懂。
因为蛊术不像武艺,能够一招一式拆解;也不像诗词,有一定的审美评判标准。
蛊只分为致命或不致命;短期或长期;成功或失败。
就像一个用蛊时间很长的很厉害的蛊师,不一定能保证每次都比刚开始接触蛊术的蛊师厉害。
或许刚出道的毛头小子恰巧培育了一种根本无解的致命蛊而一举杀了老蛊师。
在蛊术界,往往都是一蛊既定输赢,亦决生死。”
看着众人依旧不明就里的神情,尹妖儿进一步解释道:“按照接触蛊术的时间长短以及用蛊种类的多少和难易程度,寻常蛊师大致可划分为初级、高级、终极三类。
初级蛊师培育虫蛊;高级蛊师培育草蛊;终极蛊师培育无生命之物为蛊,例如石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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