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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的感情问题解决后,第二天就上门到何小珺家查验炽的伤。
“可以日常活动,不过……”
采麻利地把伤口重新包扎起来,“要打猎?想的美!”
看着炽默默不爽的样子,何小珺有点庆幸:当时坚持着不给这家伙上山果然是明智的!
还在为聪明劲自我陶醉,采一脸臭臭地斜瞄了过来,用何小珺肯定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嘟囔:“天天扎伤口还包得这么难看!”
啊啊啊!
真是死小孩!
一点都不可爱!
!
采给炽换了一种药,前几天上山也是为了摘这个,正好带过来教何小珺自己熬。
两人坐在石灶边,采说了一些相关注意的事项后,就盯着煮得咕嘟咕嘟冒泡泡的罐子发呆,还时不时瞄一眼何小珺脖子上的定情玉石。
哎呀,肯定是他错过了天缘节没收到就羡慕嫉妒恨!
何小珺默默得意,还故意挺了挺胸让对面的人能看的更仔细些。
见他这样,采咳了一声,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把额石挂脖子上啊?”
“额?额石?”
“这种石头明显是挂额头的嘛,只有骨头做的才挂脖子……”
好像的确是!
!
何小珺想起来,部落里已嫁的大多都是骨头项链,只有水录大姐和另两个大婶是在额头挂石头,而且水录大姐天缘节之后也换成了骨头项链……
难怪自己吵着要把绳子加长了挂脖子时,炽的表情那么无可奈何。
难怪吉布在看到自己的项链时那么忍笑的表情,还以为是他看到了炽刻的火柴棍小人……
带个首饰还这么多讲究,你们还没穿金戴银呢真是的。
何小珺摸摸石头,决定当做没听见。
再怎么被嘲笑总比放头上弄掉了要好。
“这个石头,”
采翘了翘嘴角,瞄一眼屋里正坐在树墩桌子旁忙活草鞋的炽,压低了声音对何小珺说,“炽大哥在我家学着刻了好久,本来他还想刻名字的,结果刻坏了好几块很漂亮的石头。
最后这是时间来不及了赶出来的。”
想想之前吃得无谓干醋,何小珺呵呵干笑了两声。
火势有点弱了,用树枝挑挑火堆,家里的柴又不够用了,等会又要跑去别人家借。
“不过真没想到炽大哥会喜欢你这种的,”
过了一会,采又开口了,斜眼瞄他,“啥都不会还笨兮兮的,又时不时搞出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也是挺好的东西呐……可是到现在主母的事情都还是昆兹婆婆在做,你到底有没有身为族长妻子的自觉啊。”
“是昆兹婆婆说等炽伤好了等我过去再教我啊……”
“你不能主动去问么,天缘节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一直让昆兹婆婆等你么?你是不是其实不想做主母的工作啊?”
被采一语戳中了痛处——自己的确是很不想去做,先入为主地觉得这是街道办妇女主任的工作……
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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