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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职责所在。
此事我亦会调查到底。”
管平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森然。
很快在看到盛明珠时,眼神又变了,便给了金枝一瓶药,“回府在给她上,先清洗上口。”
瓶子是金色的,有大内的字样。
金枝忙宝贝似的收入怀中。
“别怕。”
他只轻声说了一句。
灵珠拍了拍自己,“我都没有再怕了。”
盛明珠哭了好半天,又觉得十分丢人,“谁哭这个。
我手腕伤了,明日也提不了笔,如何完成先生的任务,如何在学院中好好习得知识?”
又看着一旁宋瑜的眼神,似在问她是不是认真的。
盛明珠撇撇唇,“就不许我笨鸟勤飞么?”
瞧她如此都有劲儿玩笑了,宋瑜眉目松开,忍不住摇头笑了。
又瞧见了管平看盛明珠的眼神,神色便凝滞,又往一旁看着——
到了城中时,管平为避嫌,便已经悄然离开,临走时给了盛明珠东厂的令牌,“你想做什么,都行。”
马车上金枝用水替自己小姐先清洗了伤口,那药粉倒是好物品。
只上了一层,很快就不痛了,有些轻痒和炽感。
“停下来,我不回家。”
从刚才中的窘境中出来,盛明珠用帕子擦了眼泪,便吩咐道。
又对金枝说,“你先送宋姐姐回府?”
宋瑜眉头微微皱着,不解的看着盛明珠。
“我要去柳国公府。”
宋瑜也怀疑是柳飞蓉,毕竟刚才只有她经过盛家马车。
而且有这样恩怨要致人死地的,似乎也只一个,“明珠,你先别着急,你如今并无证据。
去了反倒被她反咬一口。”
她是急性子,宋瑜只怕出事儿。
盛明珠眸子却微微冷着,“谁说我没证据。”
她刚才一时怕的厉害,也什么都没想起来,如今平复起来,脑子也都回来了。
“月前柳存知柳大人大病。
太医以毒蛇胆为药引,柳家购了所有补蛇郎的蛇,柳存知没吃到嘴里,却全跑到了马车上了。”
柳飞蓉与她有仇,盛明珠自然关注。
宋瑜看她目光烈烈,心中却仍存担忧,“明珠,柳家若存心害人不会留下把柄。
纵使你心细,柳飞蓉也不傻。
此事咱们从长计议,好么。”
盛明珠这回却听进去了,不过却还是没回府,去了京畿府衙门一趟。
里头的刀笔小吏本想拦着,可手中却又东厂都督的令牌。
“明珠,你要做什么?”
宋瑜看着她不停的翻找。
“宋姐姐之前不是与我说过那知县之女的事儿吗?一个知县家破人亡,该有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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