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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珠虽然成婚了,被这陈嫂一通说一张脸也红的不成。
等管平进屋的时候,陈嫂那张巴巴的嘴总算停了下来——大约有些人天生身上带着气势就和旁人不同。
陈嫂本来就是个嘴皮子能说的,前些日子又出了那样的事儿,今儿存心逗盛明珠开心,便比之前更精心了些。
只是这管爷一到,进屋时脸上面无表情,便让人心中生了惧意,也与红柳都不说什么了。
最后又找了借口,哒哒的出了屋,替两人将门给关上了。
那婆子原本还在给盛明珠揉捏着后背,她到是个精心伺候的,管平进来时也没放在心上,手里抹了些精油,劲儿按着比之前还用劲儿。
有时候劲儿大了盛明珠便不由自主的哼哼出声儿,刚才两个姑娘家在这儿便没什么。
如今管平还在这儿,她后背又是光着的,便让人觉得有些尴尬,尤其他衣衫整齐着。
盛明珠又被身上的婆子按的浑身一抖,忙打手让她停了,又连忙从一侧拿起外衫披在身上,只道,“你先出去吧——”
那婆子之前一直不说话,但明显是个耿直的,手如今还泛着油光,“夫人,还没按到一个时辰?”
管平也走了过来,伸手拉着盛明珠还没扣好的衣裳,“先出去吧。”
那婆子看了眼管平,也不说什么了,很快退了出去。
管平瞧着桌上还没有收拾干净的瓜子皮儿,又想着进来之前屋内那股子热络的场景,便坐在她身边,问了一句,“刚才说些什么,那般热闹?”
他就坐在自己身边,稍一侧身两个人就挨在一起,只道,“没说什么,陈嫂就说了些客栈中的趣事儿。”
她总不能对这管平道陈嫂刚才与她讨论女人成婚之后加了个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性】福。
管平靠在她身侧,道,“身上是什么?”
“那老妈子说是推拿用的药酒。”
他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像一只摇尾巴的大狗,盛明珠将人推开,管平揉了揉鼻子,片刻后才说了句,“闻着到十分好,以后也可以用用。”
盛明珠便嫌恶的看了眼他,“都说是药酒怎么能常用,若不是昨日——我腰伤的厉害,今儿若不是那老妈子帮我按了按,许是现在都直不起腰身来。”
盛明珠揉着自己的腰,管平却要撩开她的衣衫。
被她瞪了一眼。
“我瞧瞧看你的腰。”
不理会她的推拒,管平将人推在床上,果然瞧见腰上大片的青红。
盛明珠正觉身上有些不对劲儿,突然背后一凉,原本披在后头的衣裳又不翼而飞了。
连忙想要爬起来,又道,“昨个儿才——”
实在是说不出口,“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管平手里却只是就着刚才的药酒,从她腰窝开始往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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