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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韵将日期告诉他,顿了顿又说:“到时如果我妈——”
她还没说完,李峋将手巾扔到后面洗手台上,他站得很近,低头嗅了嗅她的脖颈,自然而然地将话接过。
“没事,不用担心。”
他说着将手伸进朱韵的睡衣里。
朱韵孩子生完,还在哺乳期,月子里养得白白嫩嫩,皮肤一捏,随时能渗出汁来一样。
朱韵背靠着墙壁,李峋吻着吻着有点不受控了,他呼吸沉重地问:“过八个星期没?”
朱韵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什么?”
“过了八个星期了吧?”
医生建议顺产过后最好八个星期再同房,李峋自问自答:“肯定过了,我他妈感觉都过了一年了。”
他给她打了个横抱往屋里去。
朱韵下巴在他脖子上垫着,幽幽道:“哪有一年……”
小峰的婚礼朱韵一家三口都去了。
李峋给这位远亲小舅子包了一个巨型红包。
朱韵在酒店里面碰到了母亲,母亲正在欣赏乐队拉小提琴,身旁的三婶先发现了她,冲她笑笑,示意母亲。
母亲回头,看到朱韵一家,神态不变。
三婶在旁笑着劝,母亲扭头走了。
三婶过来逗了会李思崎,对朱韵说:“你爸也在里面,你带孩子过去看看吧,你妈就是嘴上倔,其实关心你们呢。
之前小峰回来的时候,她暗地里问了好多孩子的事。”
三婶又看向朱韵身旁的李峋,犹豫着说,“李先生就先等一等吧。”
朱韵独自带着李思崎去母亲那,一桌的亲戚朋友都被这小娃娃吸引了,围起来看。
朱韵跟母亲打招呼,母亲淡淡地应了。
朱韵看到她目光总向李思崎同学那瞄,就把他递给母亲抱。
事后回想,似乎真的全是李思崎同学的功劳,三个月大的小孩被人像动物一样围观着,完全不惧生,别人一戳他就笑,旁若无人地嘎嘎笑。
他一笑,母亲和父亲还有周围所有人都跟着笑了。
朱韵回头,李峋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也笑着。
婚礼整个过程,母亲都抱着李思崎不撒手,连小峰和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她都没抬头。
那场婚礼后,朱韵再给家里打电话,母亲都会询问李思崎的情况。
过年前,朱光益打来电话,让朱韵带着孩子回家。
“只有你们两个回。”
他强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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