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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阮柔提出要回娘家去看一看,时下出门的女子要回娘家并不是一件得人称赞的好事,反之,还会招来外人的非议和嫌弃。
故而,当韩张氏面上露出嫌弃之色的同时,阮柔提出了正当理由,“夫君前几日说缺一本书,我记得我爹那里好像有,索性离得不远,干脆回去问一问。”
牵扯到继子读书的事,韩张氏原本准备好的指责也说不出口了,韩父对两个儿子的读书事宜看得一向很重,其他事上她还可以为难一二,唯独读书进学上,是半点碰不得。
“行,你去吧,就是千万别忘了回来。”
语气阴阳怪气,阮柔全不在意,同意了就行,只是回娘家总不能空手,偏原主的嫁妆用得差不多了,她眼珠子一转,理直气壮朝韩张氏开口,“娘,我回去总要带点东西,您看我带什么好。”
韩张氏瞪眼,惊讶不已,万没料到一直表现十分有骨气的继子媳妇竟舍下脸朝自己开口。
“家里有什么你都知道,要是不嫌弃,灶房里还有几个鸡蛋,反正我没钱。”
韩张氏也光棍,鸡蛋是家养的鸡生的,银钱可是她辛苦攒下来给儿子读书娶媳妇用的。
“不嫌弃,正好我娘家没养鸡。”
阮柔笑眯眯接受,闹得韩张氏愈发疑惑,甚至怀疑这便宜继子媳妇吃错了药。
下午,阮柔拎着二十个鸡蛋,回了娘家。
如今不是荀休,阮父和阮小弟还在书院授课读书,家中只阮母一人。
往常,原主回娘家,为了不让爹娘担心,总是报喜不报忧,说的也都是韩嘉对自己的好,使得阮父阮母对这个女婿影响很好,时常帮衬,搜寻有用的书本、引荐人脉,否则韩嘉未必能那么顺利一路高中。
如今么,阮柔进门就面带愁绪,关心女儿的阮母一下子察觉,免不了担心,“浅浅,你是不是在韩家受欺负了?”
阮柔犹犹豫豫,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急得阮母愈发急躁,“这傻孩子,你快说呀,是不是韩张氏那厮,她做了什么,娘去给你做主。”
“也不是,”
阮柔纠结着道,“娘,韩嘉如今读书进学需要的钱越发多了,我手里的嫁妆几乎都用完了,你说着以后可怎么办啊?”
“什么?”
焦灼的阮母没料到会听到这个答案,还有些发愣,讷讷问,“你是说你的嫁妆用完了?”
“嗯。”
阮柔低头,很有些心虚,出门子前,阮母可没少交代,嫁妆是她以后的保障,一定要好好收好了,万不能挥霍了去,可惜,谆谆教诲全成了耳旁风。
“你这孩子,吓死我了。”
阮母又是气又是好笑,嫁妆再重要也没人重要,为了安抚女儿,她还特意劝慰,“没事,娘这儿还有些,待会拿给你。”
“娘,不用,你的钱存着给小弟。”
阮柔连忙推辞,韩嘉是读书人缺钱用,可阮家也不轻松,阮小弟正是进学的关键时刻,等过两年赶考,才是花钱的时候呢,亲儿子和女婿,万没有先就着后者的道理。
闻言,阮母面露愁绪,“唉,当初我就说有后娘的不能嫁,你爹偏不听,给你许这么个人家,哎呦,只要想想我都发愁。”
这下轮到阮柔安慰对方了,“娘,没事,韩嘉说了,现在的委屈都是暂时的,等他考中就好了。”
安慰是安慰了,可阮母直觉不对劲,脱口而出,“要是一直考不中呢。”
话音刚落,对上女儿诧异的眼神,阮母颇为心虚摸摸鼻子,讪讪解释,“浅浅,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你。”
“娘,没事,爹总说,谁也不能保证一定能考中,若韩嘉不能中,那就是我的命不好。”
“呸呸呸,你的命好着呢。”
阮母不大高兴女儿如此贬低自己,“你说我和你爹的女儿,怎么会命不好,要说还是韩家不好,家宅不宁,等你爹回来,我让他找你公爹说道说道。”
内宅的事,本不该找男人,可谁家韩家那个是后娘呢,只得找韩父了,阮母对此可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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