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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下来,这个都督还能干几天?”
他是很不看好雨辰这个都督的。
张季直慢慢看了他一眼:“这个青年都督就想呆在上海么?你们也太小瞧他了。”
他问沈恩孚:“雨辰今年多少岁了?”
沈恩孚答道:“上午去拜会他的时候,发现他出奇的年轻。
也动问过他的青春,他说是二十三岁。”
张季直点点头,看着手上的银圆出神。
沈恩孚有些不耐烦,但是又不敢催促这位老人。
张季直淡淡的道:“才二十三岁,年轻得很啊,这将来的天下,看来是这些年轻人的了。”
说着就站起身来,自然有下人伏侍他穿上外袍马褂,戴上帽子。
他拿起一根文明棍,招呼沈恩孚道:“走。”
这些上海本地的闻人,都在看雨辰的笑话。
算计他还能在上海干几天。
张季直却隐隐看出了这个青年都督的心思。
他根本就不想在上海发展!
雨辰是很清楚他在上海根基实在是浅薄得几乎等于没有,而上海又是多方势力角竞的地方,暗流汹涌,这些势力也有很大的潜在实力。
要是还想赖在这里不走,哪天突然完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只想将上海的财和物集中在自己手里,能捞多少是多少。
然后编练出一支军队出来,再名正言顺的去江苏或者什么地方以北上伐清的名义发展。
这样既捞到了上海的好处,革命元勋的名义也跑不了。
他杀那些招兵的人物,一是立威,让人知道他的铁血作风。
二是给百姓一个好名声,防止这些人骚扰地方。
三是就是将上海摆在明面的军事力量全集中在自己手里,不给人家另起山头的机会。
自己的部队抓得铁紧,武装整齐,饷项丰厚。
对百姓公买公卖,绝不骚扰地方。
另外还拼命的抓钱,建立自己的物质基础。
只要有兵又有钱,地盘是哪里都有的。
何苦留在上海趟这个混水?
就连铸造雨大头,他的心思也很深。
一是开始造币,流通市面,等于向百姓宣示了这个政权的合法性。
二是硬币流通起来,上海这个地方接受等于整个东南都接受了硬币的信用,伴随这个硬币的流通开银行发纸币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等于控制了多大的财源!
张季直想得很多,对雨辰这个才冒出来的人物,他是越来越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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