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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闹着要去,最后还盯上了王舒珩的背“我不能走路,夫君就背我嘛。”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马车轿辇都可带姜莺出行。
但她小脾气一上来,闹着要让王舒珩背。
一开始王舒珩自然不肯,堂堂沅阳王大庭广众下背一个女子岂不让人笑话。
但姜莺嘴角一拉,气鼓鼓道“怎么?夫君连背我都不愿意?如果是别人的话,肯定会答应的。”
此话一语中的,王舒珩气笑了,“姜莺,你故意的是吧?”
小姑娘早摸透了这人的性子,才不怕,仰着脸“夫君到底背不背我?”
最终,王舒珩终是拿这位祖宗没法子,只得弯下腰让姜莺上来。
小姑娘才爬上背就乐坏了,拍着王舒珩肩膀“驾!
夫君跑快一点!”
“姜莺——”
王舒珩沉声。
“夫君跑快一点嘛。”
出了王府王舒珩将人放进马车,等到人声鼎沸的码头时,姜莺又使唤道“背我下去。”
这时候姚景谦兄妹已经快要登船,时间不等人,王舒珩只得依言背起姜莺在码头行走。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说不出的惊奇。
只见平日不苟言笑的沅阳王背上趴着个小姑娘,小姑娘娇娇悄悄,在人背上作威作福,时不时还不满意地使唤着。
看到这副场景的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姚景谦在码头等候姜莺多时,远远看到沅阳王背着姜莺过来,一时说不出是失落更多,还是心安更多。
即便如此,他依然笑着“莺莺。”
“表哥,表妹,我来送你们了。”
姜莺叫小鸠拿出早备好的礼物,“临安的双面绣,还有特色糕点,表哥表妹带些回去,若觉得好记得写信告诉我,我派人给你们送去。”
此番姚景谦回汴京,而姚清淑则由田七雄护送回泉州。
该说的话前两日已经说尽,没一会姚景谦就要动身,临走前他再次嘱咐“莺莺记得我与你说的话。”
姜莺自然说好。
两人一问一答,默契十足的样子惹得王舒珩轻嗤一声。
但想到姚景谦此番空手而归,他又觉得心情不算太坏。
临行前姚景谦想到什么,道“千台庙我去过一次,总觉得那日的事奇怪。
你有空也去一趟,重点关注那里的香料。”
提起千台庙,王舒珩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礼数周全地道别。
好巧不巧,今日也是程意上京赶考的日子。
临安到汴京一般走水路,因此姜羽和程夫人也在码头送行。
春闱已过去将近半年,程意一直在澄山书院备考,如今只待入京一展宏图。
为了这趟入京,程夫人和姜羽默契地休战,力求不给程意添堵,好让他以最佳的状态发挥。
程意入京身边只带一个书童和一箱书箧,此时站在河边与母亲,姜羽说话。
一番依依惜别,正要上船时,视线中猝然撞进一个熟悉的人影。
姜莺趴在沅阳王背上,笑靥如花。
自从姜莺和姜沁闹不和的事情传开,现如今姜莺是沅阳王妃的事临安无人不知。
初听时姜羽还不信,特地跑到高家找姜沁求证,联想程意不久前总往平昌街跑,姜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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