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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啊,行啦!
行啦!
走吧回家了。”
王秀兰被他们说的也是一笑。
周强骑来三轮车,载上两人,一路渐行渐远,回到了宁静而详和的小村庄。
安平村,一直没有什么变化,自姜飞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农村里大多的房子,都是土柸房很大,分为两层,中间用木板和圆木隔成小楼。
姜飞家也是如此,几间大房连在一起,前后都有一个院子,前院东南面有一个水井,和一大遍晒衣服的空地,东北面种着些平时常吃的姜,蒜,小葱等调料。
后院西南边则是堆着一些柴火,其它的地方都种着各种蔬菜。
他家的房子各前后院加起来,总面积大概有四百个平方米。
“强子改天有空来家里吃饭,你和小飞也好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
刚到家,王秀兰就朝着骑车的周强说道。
“知道了,阿姨,过两天我再来找小飞,先走了。”
说完,周强就离开了姜飞家。
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死党,并没有因为他上了大学就看不起自己,还是像以前那样崇拜自己,这样的好兄弟姜飞一直记在心里。
姜飞看着母亲走进了厨房,想起医生说的要尽量多让病人休息,立刻追了上去。
“妈,你休息一会,我来做饭。”
“去去去,臭小子,我还没到动不了的时候。”
王秀兰说着把姜飞推出了厨房,接着又道:“你去趟地里,叫你爸回来吃饭。”
“这个老头子,腿脚不方便还总是爱往地里跑,太不让人省心了,要是再出点事,让儿子怎么办?”
姜飞出来还能听见母亲轻声的唠叨着,说到父亲,姜飞也是一阵难过。
那时,姜飞还在上高中,母亲也刚生病不久,父亲为了赚钱给母亲治病,到山里采药不小心被毒虫咬到脚,从山上滚下来,昏倒在荒野。
村长周富发现时,姜德仁已经满身是血,衣服也被树枝划破,右脚骨折,一根断骨从肉里刺出来,地上留了一滩暗红的血。
也许是上天的怜悯,骨折时流出的血刚好带出了,被毒虫咬的毒液,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因为中毒时间长,还有一小部份毒素留在身体里,所以经医院治疗后,仍旧无法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这几年来,父亲走路总是一拐一拐的。
在一个阴雨天,姜飞刚好从山上回来,看到父亲一个人在南屋里,抱着那条曾经摔伤的脚,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硬是一声没发。
父亲总是一直强忍着,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了担心。
姜飞每次见到,心里都很不是滋味,恨不能替代父亲。
他几次要带父亲去医院,再让医生看看父亲的脚是怎么回事,父亲总说不用,是老毛病,别乱花钱,留着给你母亲治病。
姜飞经常上山采药,一个月卖药的钱比在外面打工的钱要多一些,可也只够给母亲看病,家里两个老人现如今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出去外面打工。
顺着小路,转过矮山,姜飞来到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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