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以殿下,别再为难卑职了。”
嘀咕完了,瞧见定王被她噎得无话可说,又觉得痛快了些,自去取那药箱里的膏药,“殿下歇歇吧,卑职自己来。”
这却是全然不领情的模样。
定王沉默了半晌,隐约明白她的顾忌,欲待解释,心里却知道,她绝不会把这空口白牙的话当真,说了也是无用。
况她今日才犯险立功,腿上还伤着,如今眼底蓄泪,他哪还忍心争执,想了想,自锦带内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她,“权当免罪玉牌。”
这玉佩质地极佳,状若麒麟,做工格外精致,外头市面绝无仅有,应是出自宫廷之物。
且比起那些佩饰,这是被定王精心收着的,想来格外珍重。
阿殷诧异,抬头看他。
定王平心静气,解释道:“我行冠礼时,母妃赐我的玉牌。”
这般玉牌着实太过贵重,阿殷纵是赌气与他争辩,也不敢收如此贵重之物。
当即双手奉上,“殿下万万不可,方才卑职也只是一时气恼,言语无状。
这玉佩太贵重,卑职绝不敢收。”
定王觑着她,却忽然露出些许笑意,将她双手合拢,“收着吧,别丢了。
坐好,我看看是伤了哪里。”
?
比起平常的冷肃威仪,这一声是极少有的温柔。
他不再多说,扶着阿殷的腿轻轻触碰,问阿殷哪里疼、是何痛法,末了说是被突摩击裂了腿骨,外围皮肉也是淤肿,寻了个膏药,道:“褪下鞋袜,先抹些膏药。”
——此处离定王府隔了大半个京城,且马车行得极缓慢,要等回府,还需些时候。
阿殷哪敢劳烦他抹药,当即道:“我自己来。”
定王才要坚持,阿殷便将那玉牌往他面前一递,目光清亮,“殿下才说过的,免罪玉牌!
卑职不喜被陌生男子上药,自己动手,难道殿下也不准?”
到底是姑娘家,目光虽清明坚定,脸上却已有些晕红。
定王被她噎住,遂将药膏递给她,让她抹完用手敷热,再用细布将腿绑牢固,免得颠簸中再受伤害。
阿殷自然应了,待定王转过身闭目养神,便自慢慢处理伤口。
涂抹时虽觉疼痛,然而待那药膏遇热渗入肌肤,竟像是进了骨髓似的,将其中刺痛减轻不少。
她一场激战之后颇为疲累,抹好膏药,便靠着软枕闭目,却不知在何时睡去。
马车摇摇晃晃的到了王府,定王命人先将突摩等人看好,令冯远道自去处置伤口,却命人将阿殷的车驶入内夹道,将她横抱进了静照堂隔壁的一处小院。
此时已是后晌,满院紫荆开得正好,定王抱着阿殷大步入内,衣衫被院中柔风撩起,经过大丛盛放的靡丽紫荆,他高健挺拔、轮廓冷硬,虽然满身威仪依旧,面上却分明添了柔和。
*
而此时的竹园之内,姜哲兄弟与鄯州刺史的宴席已近尾声。
姜哲虽跟詹师定说话,却总有些心不在焉,外头有人匆匆跑来,附在姜嗸耳边说了些什么。
五十余岁、向来闲散的姜嗸猛然面色微变,挥手叫他退下,随即客套两句,匆匆结束了宴席,叫姜哲陪同鄯州刺史父子出去逛逛——那詹师定也是个青年才俊,鄯州刺史是一方要员,又是北地世豪大族出身,姜哲今日这宴席,也是存了相看詹师定,看能否让姜玉嬛与詹家结亲的意思。
待得几人离开,姜嗸才匆匆起身,叫方才那管事进了内室,问道:“你说是突摩没回来?”
“是。
突摩没在那边留字条,小的也未起疑,后来发现咱们安插在这阁楼外的人都已被人拔了,追出去时却已寻不到突摩的踪迹。
派人去城外那边打探,才知突摩并没回去,也不知他绕去了那里。
小的心想今日定王叫常荀和那侍卫过来,必定是有图谋,无奈之下,一面叫人四处搜寻,一面叫人盯着定王。
果然定王辞了太子,将薛姬带回后,就往西北边去了。
我们的人一路跟随,被他除了几个,最后在芥子巷看到定王带走了突摩。”
“他带走了突摩!”
第一次相遇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她奋力挣扎,可是依旧抵不过男人的强势。第二次相遇对不起,我对你没兴趣。她冷眼以对,语气坚定不移。可男人却笑怎么办,我好像对你很有兴趣,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
看一代医仙兼并世界顶级杀手,回归校园,如何让清纯校花,邻家妹妹,争相投怀送抱!...
程丹汐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结婚第二天被出轨,丈夫变姐夫。想报仇?跟我结婚!有什么好处?我是他舅舅。程丹汐双眼放光,这婚必须结!只是,闻言司家三少不喜欢女人,为什么婚后夜夜如同磕了药?难道你没看协议内容的重点吗?什么重点?传宗接代至此,无论白天黑夜,到处是床。...
他包养她,她是他的契约情人。在合约到期时她不告而别并不再续约。再见时他惊愕这个靠他来养活的米虫竟然会是自己公司内的一名项目经理。而她却再次用辞职来对抗他那高高在上的鄙夷目光和从不明确的爱。直到有一天,她以一名大财团的接班掌门人出现在他面前跟他谈判的时候,他才恍然明白,原来她从来就不是一只丑小鸭,其实她不但很美丽,也很爱很爱他!...
她是音乐学院女神,风华绝代,才貌双全,有着身世显赫的富豪男友,本约好一起出国结婚,却在离开的前夕遭逢意外,失身于他人,自此陷入恶魔的怀抱!!他是豪门太子爷,权倾一方,玩世不恭,风月场混迹多年,身边女人无数,却在看见她后,一颗心逐渐沉沦,明知她有喜欢的人却横刀夺爱,硬生生将她虏到自己身边强宠至极,为她做尽这世间疯狂之事。独家妻约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