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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几次?”
永恩算了算道“大概两三天就会晕一次。”
方檀对他吩咐道“拿把伞来。”
“是。”
永恩应诺,随即向身后跟随着小太监要他们拿伞,小太监手脚利落的拿来了伞递给永恩。
永恩接过再用双手捧着呈给方檀,询问道“王爷要奴才给您撑伞吗?”
“不用了。”
方檀从他手上拿过伞,打开来。
撑在自己的头上,迈步走下了台阶。
康臣人跪在地上,手脚不住的哆嗦着,他知道自己又坚持不住了,咬咬牙清醒一下神智想再挺一会。
突然感觉有块阴影遮住了自己,与此同时眼前多了一双藏青色的靴子,上面绣着金黄的大蟒和华云。
他空出一只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缓缓的抬上头来。
方檀手中撑着伞,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
他俯头下去给方檀磕了一个头,请求道“求王爷让老臣见见皇上。”
康臣人明白皇上此时凶多吉少,但是他心里还有留有一丝侥幸,希望皇上真的只是生病而已,而不是像大臣们之间所流传的那样已经被诚王给逼宫了。
方檀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你这么忠于他值得吗?”
康臣人被太阳晒口干舌燥,哑着声音说道“皇上虽然不是明君,但先皇驾鹤西去前交待老臣要好好辅佐皇上,老臣要对得起先皇的这份信任。”
康臣人对先皇忠心耿耿,不敢辜负先皇交待给他的事。
“他不是个好皇帝。”
方檀有所指的说道“他管理不好这个天下,否则百姓们也不会怨声载道了。”
在去江南的一路上,百姓们的生活她都亲眼目睹了,无一不是被贪婪的官员们和苛刻的征税压迫着,生活过的极为艰难。
可谓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想要把他们从悲惨中解救出来,但是只是一个王爷的身份做不了多少。
康臣人听到方檀说的话,不由悲从中来,头紧磕着滚烫的地面,泣道“皇上没有成为一代明君,其中也有老臣的错,是老臣无能,老臣愧对先皇啊!”
“既然丞相也知道皇上做不好这个皇帝,那你为什么硬要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呢?换个人也许会比他做的更好呢?”
方檀步步紧逼道。
她虽然也不希望如此对待他,但是如果不说服他,他将会是她登上皇位的最大障碍。
“诚王这是什么意思?”
康臣人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方檀淡淡的一笑道“本王相信康丞相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懂本王说的意思呢?”
康臣人一时语塞。
“你是奉先皇的遗命,才如此心甘情愿得辅佐。”
方檀在他的面前转身走了几步,又踱步回来,一字一顿的说道“那你可知本王这么做也是先皇的旨意?”
康臣人对她的话大吃一惊,情绪猛得波动了一下,一口气没有上来,两眼一发昏就晕了过去。
方檀看着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眼里毫无波动,对站在大殿前的永恩吩咐道“来人啊,把康丞相带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