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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着马车,从城北到城南,一路走走停停。
薛睿说要带她出门游逛,却不是漫无目的,而是故地重游,先是去了秋桂坊,他们自义阳一别之后在京城重逢的那条街上。
“你在这间茶楼门外摆过算命摊子,还记得么?”
薛睿坐在车里,指着街对面的老旧茶楼。
“当然记得了,”
余舒想起来又气又笑,“那天我丢了人,全被你瞧见了,你还装作不认识我,真是可恶。”
薛睿摇摇头,指着茶楼底下一个座位,告诉她:“那你一定不知道,因为看见你受人欺负,我将这条街上收租子的帮派调查了一番,把他们背后的靠山揪了出来,狠狠收拾了一通替你出气。”
“啊?”
余舒根本没听他说起过。
薛睿让车夫继续往南走,很快就到了另一个余舒熟悉的地方,回兴街上有条巷子,巷子里有间小院儿,是她在京城第一个落脚的地方。
那时候她和小修、景尘,还有夏江敏就住在一个屋檐下。
马车停在路边,薛睿和她下了车往前走,这附近住的都是寻常老百姓,乍见一对锦衣华服的男女出现在路口,纷纷侧目。
薛睿和余舒都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走过人多的地方,快到巷子口,薛睿突然停下来,余舒越过他两步,回头看他,“怎么了?”
薛睿幽幽道:“你一定不知道,你住在这儿的那段时日,我每次送你到巷口,都要看着你人不见了才舍得走,总盼着你能回头看我一眼。”
那时她心中另有所属,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若非他锲而不舍,哪里等得到她回头。
余舒愣了愣,从他简短的话语当中体会到他当日的失望与落寞,心上颤动,脱口对他道:“这还不简单,你站着别动。”
她一边说,一边后退,背过身朝前走了一步,回过头看他一眼,再背过身朝前走一步,再回头看他一眼,就这么一步一回眸,直到他脸上满是笑容,灿烂得连夕阳都不如。
离开回兴街,薛睿又带着她去了他们姐弟同赵慧一家人原先在城南住的老宅子。
去了春澜河上观赏双阳会的琼宇楼。
去了他们夏日泛舟的玉狮湖。
当然,还有他们二人定情的忘机楼。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能说出一件她所不知道的事情,让她既感动又心疼,为他的守候,更为他的真心。
当夜幕降临,马车停在了定波馆门外。
天黑之后,气温骤降,薛睿为她系上披风御寒,牵着人进了内院。
忠伯早等着他们回来,见了余舒,欠身问候:“许日不见,姑娘可好?”
余舒冲他点点头,和颜悦色道:“忠伯这些日子照顾王爷辛苦了。”
忠伯笑呵呵地,“不辛苦不辛苦,都是老奴的本分。
花园备好了酒菜,王爷同姑娘且移步。”
望着他们携手相伴的身影,神色十分的欣慰――他能替死去的老爷看着大公子成家立业,也算报了恩。
定波馆的花园不同别处,这里有一口天然的湖泊,湖水极深,是以湖面上架着一座长逾三十丈的石桥,因为桥梁上雕刻着百鸟腾飞的彩绘,每到夜晚宁静的湖面上倒影出璀璨的星空,整座桥就如同架设在银河上,所以被人戏称“鹊桥”
。
可惜今晚月明星稀,桥上也没有灯光,湖面漆黑一片,看不到鹊桥腾空的美景。
湖边水榭中摆放着一桌精致的酒菜,四角安置了炉火烘暖,两面竹帘垂下,遮住了阵阵东风,让人丝毫不觉得冷,有那一轮银月相伴,增添了不少趣致。
“我敬大哥一杯,愿你身体安康,心想事成。”
余舒斟满了酒杯,敬给薛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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