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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周同见也没有其他事要处理了,跪在方檀的面前请罪道“属下护主不力,请王爷责罚。”
“邢将军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方檀诧异的说道“是本王太大意了,不怪邢将军。”
伸手想去扶邢周同,却忘了自己肩膀受伤了,猛的扯动,疼的撕心裂肺,不由的低下上身。
“王爷,怎么了?”
邢周同见状倾下身去想去扶住王爷。
方檀阻止住他搀扶道“没事。”
她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扶着自己的肩膀对邢周同吩咐道“别让多余的人知道本王受伤。”
“属下明白。”
邢周同一垂首应道。
方檀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襁褓道“你去宫里找个奶娘……”
忽然反应过来邢周同一个男子不适合做这样的事,转言道“你让侍女去找个奶娘取些乳汁来,孩子过会该饿了。”
邢周同点点头“是。”
等邢周同走后,方檀用一只手把襁褓拉到自己的身边,艰难的抱在怀里,对里面的婴儿柔声说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王的孩子了。
本王给你起个名字吧……”
方檀一边想着,一边帮她掖了掖被角,手指指腹不经意滑过婴儿的脸颊,光滑的触感让她想起一样与它同样柔软的东西,方檀忍不住又轻轻的用指腹蹭了蹭。
自言自语道“还是要等你的母妃来起呢?”
方檀犹豫了。
一声鸡鸣,天空翻出鱼肚白。
这预示着金戈铁马的一夜已经过去了,而这个天下将会迎来翻天覆地的改变和新的时代。
那天早晨,宋应遥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不过满室的阳光太过耀眼,刺的她又阖上了眼皮,浑身一放松,人一下子软在了床上。
又睡了一会,宋应遥感觉到整个脑袋都昏沉沉的难受,在枕头上摇摆了一下脖子,头痛欲裂,不自觉的低吟一声。
从被子抬起手来,手指揉按着额头两边的太阳穴,才缓过来一些。
翻了一个身,另一只手在身边的床铺探了探,被子是冰凉的。
噢,这个时候王爷早就走了,想到这里她便停止摸索了。
放松下来舒了口气,想再睡一会。
忽然感觉身处的环境与每日醒来所见的完全不同,陌生的感觉袭上心头。
宋应遥猛的睁开眼睛,在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在室内扫了一遍,惊愕的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卧房。
她的身下是一张靠墙的木板床,床前立几个大的木柜和木箱,房间的一角上还摆放着一些农具,整个房间看起来甚是狭隘,倒很像是农户家的房间。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慌忙低头仔细检查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件,上面没有丝毫的凌乱,两块总是随身佩戴的玉佩,钱袋也在。
身上所携带的东西没有一件少掉。
她纠结着把被自己扯乱的衣襟整理平整,脑中充满了疑惑。
她下床穿好鞋子,向外试探道“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