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聂梓煊的心热了,把手伸过去,撒娇道:“哥,你帮我戴。”
“你啊……”
叶亭远失笑,但还是低头,垂着双眸,认真地帮她戴上。
聂梓煊温柔地看着他,心暖暖的,又轻飘飘的,像漫步在云端。
她轻声问:“哥,这块表只能定位我们俩吗?”
“嗯,只能定位我们俩,你可以找到我,我也能找到你。”
叶亭远把表带扣好,微笑着说。
真好,聂梓煊心满意足,感觉就像戴婚戒,他许了自己一生一世的诺言。
她看了看手表,欣喜地说:“谢谢哥哥,我真喜欢。”
“特别适合我。”
她又说。
叶亭远笑了,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小屁孩。”
“我就是个小屁孩,”
聂梓煊顺势靠着他,“是你说我不用长太快,要慢慢长大的。”
小时候,她看他那么辛苦,说自己很快就长大了。
可他说不用,煊煊不用那么快长大,因为他想宠她久一点。
聂梓煊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英俊成熟,事业有成,还很温柔,是她的兄长,是她的亲人,也是她的恋人。
他还不清楚喜不喜欢自己,对自己的亲密反应总是很笨拙无措。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心里明白就好了,她喜欢他。
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兄妹还是恋人?可能别人会对他们嗤之以鼻,但有什么关系,聂梓煊没谈过恋爱,她不知道所谓的爱情是怎么样的,别人的爱情又是怎么样的。
但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爱情,她爱他。
她坐起来,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像她过去问过无数次那样,又一次问:“哥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额头贴着额头,语气轻柔又庄重,“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一直到永远。
就这样,两人虽然分隔两地,但叶亭远一有时间就会来看聂梓煊。
有时候他只匆匆吃顿饭就走,有时候能待几天。
也不做什么,就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做饭、看电影,有时候一起在京城逛逛。
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近四年,聂梓煊还是第一次当游客,这四年从未好好看过。
每次叶亭远回深城,聂梓煊都会在日历上做一个标记。
快了,很快她就毕业了。
她满心欢喜,第一次觉得等待是一件美好的事,每一天都笑容满面,元气满满。
用室友的话来讲,就是浑身洋溢着恋爱的酸臭味。
不过这天聂梓煊从图书馆回宿舍时,在楼下被拦住了,是邓松樵。
好久没见,邓松樵的神色显得有些疲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阴沉沉地说:“呵,这么高兴?”
他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
大学四年,邓松樵还是纠缠不休,每次来找她,不是带着大得夸张的鲜花,就是送logo能闪瞎人眼的贵重礼物,表现得像个苦情的痴心人。
他,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集团,罗氏的掌门人。她,是从小生活在小康之家,在父母的宠爱中长大的乖乖女。异国重遇,他不再是儿时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冷漠少爷,他护她宠她爱她,而她亦将内心深处的全部情愫,毫无保留的给予。她以为这一生就会这样甜蜜的交付,哪知,那段空白的记忆被填满,那段耻辱的,绝望的人生,血淋淋的放在自己面前。她再也无法面对他的柔情。五年后,故地重游,旧人如昨,伦敦塔下的身影,与午夜梦回时心心念念的男人相重叠,她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小男孩软乎乎的小手拉着他的衣角,他将视线从伦敦塔上往下移,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让他心头一震,那一声爹地更是让他心中繁杂,回过头,不远处衣袂飘扬的女人,不是他苦苦寻找的人儿又是谁。她犹豫着,抬脚朝他走去,只是这一次,她不知道,他是她的救赎,还是她的劫。五年了,他是否还是她的良人?...
猩红之塔没有法律,没有道德,人性的丑恶会被彻底释放。你必须变得坚韧,变得残忍。想要在一场场死亡游戏中存活,只需铭记一点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却可以背叛任何人。...
世界崩毁七百年,少年周烈接到一个来自七百年前的电话,使他从此踏上了追寻世界奥秘的道路。这里是新的纪元,开拓者激发古老的血脉,踏着前人的脚步前行,他们相信自己终将升华。霸道的秦皇,睿智的汉武,无双的白起,忠义的岳飞,祖冲之,徐霞客,李淳风,扁鹊,邵雍等等,这些古人在今人的信念中复苏,与今人一起扶摇直上,激烈碰撞,交相辉映。...
贫困少年逆袭总统少爷竹马就是宝,人人抢着要,品种繁多,各有特色!可是贺玖兰的竹马为什么是一只妖孽?银七炫我们打个赌,你赢了你亲我,你输了我亲你。贺玖兰你这个妖孽!银七炫狭长的凤眸流转着勾人魂魄的妩媚,嘴上叼着一支红玫瑰你负责收了我,我负责宠你上天!...
唐人建房子的速度全世界第一!唐人拆房子的速度认了第二,没谁敢认第一!建设大唐,建设世界,让唐人的楼房遍布世界!唐人的公路通向世界!以大唐帝国的名义宣判你整个国家是违章建筑,拆!至于我嘛,在世界各地的风景区里建别墅,好让我和太平公主去度假。...
傲土神洲无奇不有。有魔头,坐海东望心灰意冷。有佛陀,不过天门只因痴情。有书生,焚书跳崖铁骨铮铮。有女子,痴痴北望只盼春雨。有鬼魅,嗜血杀人争夺中原。有个青衫少年郎,一剑开天,只求无愧于心,无愧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