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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死的是谁,根本不重要。
这些日子他们已经秘密联络一些禁卫军流散的军官,成立了一个复辟组织。
白斯文还隐隐是这个组织的头目之一,和大连青岛天津还有满蒙的遗老遗少们都有联系,据说还很有些外国势力牵扯在里面。
陈思那一枪,让袁世凯和清朝遗老们,结下了不可化解的深仇。
做什么工作对陈思来说,都不要紧。
只要是师长交代的任务,他想办法也要完成。
现在北京城第九师的情报人员,他们这一线就他和白斯文两个人。
白斯文负责利用旗人在京城千丝万缕的关系打探情报,而他就是负责联络。
虽然他已经很习惯这种秘密工作了,但是有时站在北京的天空下,他还是会突然很怀念当年在津浦路上自己穿着军装行军、战斗的日子。
这次陈思他们带给第九师的情报,就是现在苏州的前任江苏都督程德全已经向袁世凯输诚。
而袁世凯也很快将解除庄蕴宽的职务,以程德全接任苏督,解除在江苏雨辰和庄蕴宽隐隐联合的态势。
在他的背后,埋下一个可能爆发的隐患。
而同时也准备闪电解除上海都督陈其美的职务,以北方控制的海军,装运一个混成旅登陆上海强行接收,迫陈其美到北京就职,彻底断了雨辰的后路,并将上海和苏南的财赋之地掌握在手中。
同时,由于安徽现在是全国唯一没有都督的省份。
袁世凯将安排倪嗣冲为安徽都督,毅军大将赵倜为安徽军务会办,率毅军大举入皖。
借着中央政府的明令看雨辰敢不敢动手。
如果动手的话,那雨辰一个破坏中央政府政令、破坏和平的罪名就坐实了。
在这个全国人心思定的时候,看他如何圆场。
。
这些人事变动,仅仅是袁世凯布置收拾雨辰的开始。
“新田兄,该你落子啦。”
杨度在自己宅子的花园里,气定神闲地拈着一颗白子,等着坐在他对面的雷奋下棋。
这个庭院原来是清朝肃亲王的府邸,夺宫之变后,这些前清亲贵都纷纷贱价变卖了京中的产业,搬到天津大连青岛的租界去了。
这个花了很多心思整治出来的宅子,就被袁世凯买下来送给了杨度。
他对手下人,在钱财上可是从来都不小气。
这个,也算是安慰杨度没有在中央得官的意思。
雷奋已经没有了在南京时那种颓废潦倒的模样。
身上收拾得干干净净,头发也梳理得整齐。
只是气色还是像大病初愈一样,有些憔悴。
他仔细看了棋盘一眼,叹了口气投子认输。
“皙子兄是国手啊,兄弟已经是连战连败。
以后在这棋盘上,已经不敢自高自大啦。”
杨度哈哈大笑,随手将棋子搅乱:“我算什么国手!
远的不说,段芝泉的大公子段宏业,年纪轻轻,但是已经不愧国手的称号了。
我们两个心思太过浮躁,下棋其实是半斤八两。
不过新田兄今天心神不属,才受小挫罢啦。”
看杨度在那里笑得爽朗,雷奋也勉强一笑:“兄弟蒙张季老推荐,皙子老兄收留在府上,已经很有些日子了,虽然衣食无忧,但是自顾岁数也颇不年轻,还是一事无成,难免自伤啊。”
杨度看看他:“新田何出此言?你对南方的了解,我是很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