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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少年,纯真勇敢,初心不改。
愿人间,岁岁有情,晚星常在。
......
多罗台上宴席结束的时候,玄凌子是被人扛回去的。
他如今酒量越发不济,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装的,喷着酒气走到顾白婴身边,拍着顾白婴的肩道:“婴婴啊,当年是师兄不对,只顾着心疼小簪星,没顾及你的感受。
师兄给你道歉。”
顾白婴嫌弃地拨开他手:“别这么叫我。”
玄凌子哽咽:“我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和师弟计较呢,是师兄的错......”
他说着说着,还嚎啕起来。
顾白婴:“......”
他忍无可忍:“别哭了!”
田芳芳笑着搀起玄凌子:“我还是先送师父回去吧,他醉得不轻。”
“我也得回去了。”
孟盈摇头,“宗门里还有一些事宜未处理。”
做太焱派掌门,大抵比做黑石城城主要辛苦得多。
此时夜色已深,宴席上杯盘狼藉,众人便各自散去。
簪星与顾白婴回了妙空殿。
明秀院还是老样子,粉色纱帐、桃色被褥,玉兰香的香气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院子里的柿子树却比走之前更加茂盛了。
簪星站在柿子树下,抬眼看向枝繁叶茂的绿丛,神情倏尔一怔。
有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在找什么?找树洞吗?”
簪星一怔,诧然回头看向顾白婴。
顾白婴绣骨一指,一簇银光飞向树冠深处,那方被隐匿起来的树洞蓦然出现,从其中飞出盈盈发光的绿色纸鹤来。
簪星没去管那些纸鹤,只蹙眉盯着他:“你居然偷看......”
他一怔,下意识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是故意的?”
簪星面露失望之色,“顾白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他有些紧张,声音紧绷,解释道:“我当时以为你......”
他以为簪星永远不会回来了,或许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点遗迹,他在这里看过纸鹤里记载的心情,又想继续守着这个秘密。
便以术法隐匿这方树洞,将那些隐秘的心思尘封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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