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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听闻,心里更是诧异,但转而又被一股按耐不住的喜悦冲散。
父皇病了,那朝廷岂不是又轮到他做主了?
太子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到朝文帝寝殿,迎面碰上了前来看望的平王,他心里一阵火大,顿时板起了脸。
“十三弟究竟做了什么?为何你一回来父皇就病了?昨日你去御书房,到底和父皇说了什么?”
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问得平王心里忍不住发笑。
他看着太子,“太子哥难道不知王大将军昨日被父皇关了起来?太子哥竟丝毫不打听就来兴师问罪?”
太子冷哼一声。
“说到这个本宫还想问你呢,是你让王天肖到父皇面前说了什么吧?十三,你究竟想做什么?”
因为早就撕破了脸,两人说起话来也不再绕弯子。
平王说道:“臣弟不想做什么,臣弟一无所知,王大将军做了什么,与臣弟无关。”
他说完,抬步准备进殿,太子紧跟其后,两人却都被侍卫拦住。
“陛下要静养,任何人不能来打扰。”
太子说道:“父皇病了,本宫来看望父皇,你去通传一声。”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准打扰他,属下也不敢打扰。”
侍卫木着脸说道,毫无情面可言。
太子没有办法,只能离开,平王见此,也回去等着了。
……
“陛下已经三日没上朝了。”
李明韫看着明明是来李府找她大伯议事却安心坐在凉亭中吃着果子的人,好奇地问道,“殿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她听说是王大将军向陛下告罪把陛下气病了,但其中缘由并不知晓,想到平王毕竟是皇子,应该知道的更多一些,便问了出来。
哪知平王也是摇了头:“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对,我不知道。”
平王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他们说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父皇和王天肖又没跟我说。”
“……”
李明韫无言以对。
平王笑了笑,想到一事,又变得严肃起来:“对了,有件事要问你,西部有人冒充归辞小姐行骗,你可知道?”
李明韫自然是有所耳闻。
当然,实在是因为西部百姓把归辞传得神乎其乎,连外面也有不少人渐渐相信了。
她听了都觉得想笑,好像回到了她在闽州状告郑尚言后百姓议论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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