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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享受生活。”
“那过年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下。”
赵姮看向他,微微笑着说:“也对,那就过个好年。”
春晚早已开始,主持人全是熟面孔,台词也冗长的毫无新意,这是中国传统特色,歌功颂党必不可少。
两人边吃边看。
客厅里的电视机是房东留下的,尺寸小,屏幕观影不佳,画面不够清晰,但摆在这小小的、装修古旧的客厅中,倒是相得益彰。
赵姮看了会,问他:“你往常都是怎么过年的?”
“在老家的时候,除夕基本都在老人家里过,没什么特别。”
周扬回忆,“吃顿饭,帮家里放串炮竹,放点烟花。”
“你们家还会放烟花?”
“都是亲戚家的孩子买的,买了又不敢放。”
周扬拿着酒杯,问,“你呢,以前怎么过年?”
“也很平常。”
赵姮没什么需要回忆的,她看向电视机说,“吃完饭看春晚。”
“不去玩?”
周扬问。
赵姮道:“朋友都在家里吃团圆饭,没人会出来玩。”
她下意识提到的是朋友,而不是家人。
周扬没再问下去。
赵姮不喜欢如今的春晚,好几个分会场,一大堆主持人,她还是喜欢从前的单一模式。
一杯水喝完,赵姮还是拿过桌上的酒瓶。
周扬抬眸朝她看,她倒了小半杯。
赵姮举起杯子,“我上一年挺倒霉的,希望今年能走运。
新年快乐。”
周扬拿起杯子,与她的轻轻碰在一起,看着她的眼睛说:“祝你心想事成。”
酒过三巡,桌上只余少许剩菜,赵姮吃不了多少,大半都进了周扬的肠胃。
赵姮喝得有些热,她走到阳台上吹风散酒气。
万家灯火,放眼全是喜庆的红色,小区道路边挂着不少红灯笼烘托气氛。
周扬在边上点着一支烟,神经松泛下来。
赵姮倚着栏杆问:“你说别人的除夕都是怎么过的?”
“多姿多彩吧。”
周扬形容,“一屋子的人,抽烟喝酒吃饭,互相吹吹牛,假惺惺的推开红包,问工作问工资,再催催婚。
有钱的出去玩,没钱的忍着不吵架,迷信的去庙里烧个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