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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是谁唱的了,其中有句歌词就是我现在这样。”
她望着远处的天空,又把视线移到一旁,停在男人身上,“坐着摇椅一起慢慢摇。”
苏夏哼了出来,调有些舒缓,听的人心都会跟着暖起来。
沈肆抬眼,摇椅坐俩个人,太拥挤了。
他合上书,丟在一边,起身走到苏夏面前。
苏夏不明所以。
直到她被抱起来,沈肆坐在摇椅上,她坐在他的腿上。
摇椅一摇一摇的。
苏夏的身子后仰,窝在沈肆怀里,幸福的快要冒泡时,她忽然一个激灵,不知道明明那边是什么状况。
荆城,某间酒店外面
白明明在打电话跟朋友吐苦水,“哥们,我这次真被你们几个坑惨了。”
那兄弟刚从女朋友身上下来,说话的语气都是虚的,肾不好,一副被掏|空的样子,“什么情况?有艳|遇?”
白明明是生无可恋的口吻,“是鬼压床。”
他三言两语说了事情大概。
那头传来一串爆笑。
白明明觉得友谊的金字塔快倒了,“哥们,同情心呢?给点行么?”
他刚要再说点什么,背后冷不丁的传来高跟鞋的嗒嗒嗒声。
那一瞬间,没来由的,白明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回头,程玉穗站在不远处。
比起白明明坐过山车的心情,以及狼狈不堪的衣着,程玉穗就显得非常淡定,她不但穿戴整齐,还在酒店化了妆,好像前不久□□的不是她似的。
气氛尴尬。
白明明对朋友说,“我先挂了。”
他将手机塞回裤兜里,手也放在里面,攥成拳头。
对一个处|男来说,白明明是有理由这么怂|逼的,别说一夜|情,他连妹子的嘴都没亲过。
初恋只定格在拉拉小手的阶段。
结果突然跟自己讨厌的女人来了一发,自己还没印象。
“昨晚我们……”
程玉穗打断,“昨晚我也有责任。”
这是变相的承认。
白明明的侥幸顿时灰飞烟灭,“我一点都不记得……”
程玉穗又一次打断,“我是个女人。”
白明明吐槽,快看不出来了。
程玉穗一副遭受羞|辱的神情,“你以为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白明明继续吐槽,没准。
他的脑子里猝然闪过什么,逼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