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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娘子若有事还请自便。”
许娘子便躬了躬身,提步走到几盆兰草前。
从袖中拿出一只竹剪刀来,细细地检视那兰草一番,修掉了一片叶子。
随后便走到雕了空心十字纹的檀木敞架前,从上取下一只定窑梅纹小瓷壶来。
向那几盆兰草里浇了些水,最后又拿了一方干净的细棉布手巾。
将兰草的叶子全部擦拭了一遍。
在做这些事时,许娘子始终不出一声,对傅珺更是看也未看一眼。
这般行径,常人做来只怕会显得无礼。
可偏偏这许娘子举手投足间。
从容自在却又不显突兀。
即便是背对着人,那姿态里亦有一种礼仪在。
傅珺两辈子加起来也算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似许娘子这般的人物。
细想起来。
傅珺对她的评价只有二字:得体。
这种由内而外,几乎要透进骨子里的得体。
让人舒服却又有距离感的行为模式,傅珺看得几乎入了迷。
此刻的傅庚自是不知,他家女儿在品藻堂看个女人看得入了迷。
方才送走了郑典等人之后,他便去外书房与侯爷说话,说的是昨晚的事情,傅庄亦在座。
侯爷负手站着,沉声问道:“你说康保义跑了?”
“是,昨晚带人去他家时,人已经不在了,细软亦皆不在。”
傅庄低声道。
傅庚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砰”
地一掌拍在桌上,震得那桌上的物件儿晃了两晃。
他冷冷地道:“我倒要看看这厮能跑去哪里。”
侯爷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问傅庄道:“查出了些什么?”
傅庄便道:“昨儿连夜提了所有跟出门的下人来审,俱都说,当时指派给三房的是石嫂子、丁妈妈与小桩儿。
众人出府不久,那康保义突然来了,叫走了丁妈妈与小桩儿,说有旁的差事,另带了二人来替换。
经查那二人便是跑了的那贼婆子与贼小子。”
“那丁妈妈与小桩儿怎么说的?”
傅庚便问道。
傅庄道:“他二人说辞倒是一致,皆说康保义予了他们几百钱,支他们去买香烛,说是府里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