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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窗口,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以声音为食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吞噬着整个房间里的声响,唯独时间一秒一秒行走的声音被漏下。
“嗡一下死掉了。
“蚁不知在何处说。
我没有回答蚁,意识在月光下慢慢消融。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时候,似乎做了一个梦。
也许不是做梦,是真的。
总是有这种时候,意识被模糊的只剩下一个大概的影子,梦和现实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就像酒溶在水里。
梦里是天要亮还没有亮的时候,樱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无声地哭泣,眼泪露水一样从脸上轻轻地滑落。
冷的能够刺进心里的寒意在街道上起起伏伏。
光和暗巧妙地在樱的身后交织起来,樱就孤身一人地站在这寒冷中流着泪。
她好像在呼唤着谁的名字,我却什么都听不到。
东京像是熟睡地巨人,一个人也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寂静的可怕。
太远了,她离我实在太遥远了。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做不了。
我就那样地等着樱回来。
电话铃忽然痛苦地大叫,像是被谁用针用力地扎了一下。
眼前所有的景色都倏忽远去,连带着孤身一人的樱。
我回身去看时,泉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有那恼人的铃声。
我拿出手机,是一个未知的号码,看上去像是谁用电话亭打来的。
“您好。
“我说。
“千叶君,是我。
“
是樱。
“接到我的电话不惊讶?“
“哪里,惊讶的不得了。
“
“怎么不得了?“
“就像听到了君士坦丁堡沦陷,圣索菲亚大教堂变成了清真寺一样的惊讶。
“
樱笑了起来,声音像是在秋天的泉水里洗过的风铃。
“泉不在你身边?“
“回去了。
“我说,可不晓得她究竟回到了哪里。
“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回来的,累的不得了,满以为自己回不来了。
“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