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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真的有事,你得让我知道,我好有个准备。”
徐惠然轻轻地说,“不论多大的事,我想总不会比死还大。
我是一个死过的人,没有什么经受不起的了。”
陆璟低下头,走了过来,双手放在徐惠然的肩膀上:“我知道。
只是我想现在还没到那个程度。”
“我知道了。”
徐惠然又织起了布,“我昨日请宋二奶奶来看荷花,她推了。”
陆璟的手在徐惠然的肩上动了动:“可能因为我跟高谷走得近了。
娘子,影响你的生意了。”
“那倒没什么。
再者说是他们饿肚皮,又不是我饿肚皮。
这世上总有愿意卖的。”
徐惠然笑了,“难不成就翰林需要吗?还有那些公侯呢,这些才是大户。”
徐惠然笑了起来。
陆璟点了点头:“还是娘子厉害。”
“宋颐的官运不好,是你提拔他,才让他做到了吏部侍郎。”
徐惠然轻轻地说了句。
陆璟笑了:“那我一定是想折磨那些官员,依着道中的个性,这些官的考评定然是严之又严。”
徐惠然笑了:“这我不知道了。
只是每回看到你的时候,都会看到他。”
陆璟捏着徐惠然的肩膀,上世宋颐跟他做了朋友,这世怕就不是了。
在翰林院的班房里,宋颐看到他,已经不怎么说话了。
在他们的眼里,他显然已经成了高谷的走狗。
如果最后因为这事要有个背锅的,那还是他,就坐实了这个罪名。
“娘子,要是我是坏人,你还是理我吗?”
徐惠然笑了:“你好像就没当过好人。”
陆璟苦笑了:“这倒是。
所以娘子是不会不理我的,那我当坏人也没什么了。”
徐惠然的眼睫毛抖了抖。
陆璟是有事的,只是不肯告诉她。
徐惠然不想再问,人总有不想说的,就像好。
那层深埋着的,挖出来,就会把脓和血带出来。
可有时,只有把脓和血带出来,伤口才能好。
小院里因为要办杜阿福和蚕姐的婚事,人人脸上都带着笑。
杜阿福和蚕姐更不好意思了,两个人要是在院子里碰到,都会红着脸避了开去。
罗妈笑:“真没想到阿福这么害臊。”
蚕姐低着头,轻轻说:“谁像你那么没臊。”
把罗妈也给怪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