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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那么苦的药,你总是先吃,再给我吃。
我嫌苦不肯吃,你哄着我吃,各种哄,喂我吃。”
“那也是我的错。”
陆璟抓着徐惠然的手打自己的脸。
徐惠然的手软软的,拍在脸上并不痛,反而柔软地像在抚摸。
陆璟松了徐惠然的手,自己要抽。
徐惠然抓住了陆璟的手:“真的不怪你,后来我的病差不多好了。
如果不是瓦剌人来了,你去守城。
兴宁郡主跑来找我,我害怕……瓦剌人进了城,我也活不了的,那样会更惨。
你不知道他们怎么对待女人的。”
陆璟点着头。
他没经过战乱,可他读过书,他知道女人在战乱里会怎么样。
就是马六这些匪徒,对于女子也是先抢再奸。
徐惠然看着陆璟,她没说出来,陆家人当时都想让她和陆璟和离。
是陆璟不干,兴宁郡主才来找她的,要她主动离开陆璟。
陆璟已经这样难过,没必要让他再为陆家人自责。
可陆璟明白,陆家人给徐惠然压力是有,但归根到底还是他没有保护好徐惠然。
如果他给了徐惠然足够的信心,她也不会去跳井。
“这一世,没人会再来逼你。
瓦剌人来了,我把他们打跑,不会让你害怕。”
陆璟抓着徐惠然的手。
“我知道。
这一世我不会有事的,只是……”
“只是什么?”
“女儿。
我重生了,多想她也重生,让我抱抱她,给她喂口奶。”
陆璟一把抱住了徐惠然:“我们会再有女儿的,你能抱她,我也能抱她。
到时给她起个好听的名字。”
“你信里说过,因夏天生的,要是儿子,就起个‘蔚’字,云蒸霞蔚;女儿就用个‘荷’字,‘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好,以后我们的女儿就叫陆荷,儿子叫陆蔚。”
陆璟把徐惠然搂得紧紧的,“女儿会有的。”
可怜的女儿如今在哪呢?
徐惠然伏在陆璟的肩上,咬住了他的衣服,只觉得哭得人要给抽空了。
蚕姐待在厨房里,想到郭县丞媳妇生孩子时的那一盆盆血水,就觉得可怕:“女人生孩子都那样吗?”
“女人生孩子就跟在鬼门关转一圈一样。”
罗妈不当回事说。
“那女人还生?”
“是女人就得生孩子。”
蚕姐咬着嘴唇,回头得问问杜阿福,要孩子还是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