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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江说着说着兴奋起来,根本就没有顾及到顺子的感受。
“是啊,还听说一把火把她烧成了一堆灰了,放在一个盒子里,有人说没看到西岛出过门了。”
阮雄说。
顺子悄悄背过身,泪流了出来。
耿子堂打住余江的话,对他们俩说:“别说了,你们先出去。”
耿子堂听顺子和老杨说过樱子的事,樱子是他们的好朋友,这下死了,能不让顺子伤心?
顺子抽泣着说道:“是救西岛死的,樱子太不值了。”
耿子堂安慰着她,说这是命,不要太纠结了。
顺子点点头说:“樱子成了西岛的牺牲品,我为她悲哀,也为她痛心。
可樱子一死,西岛就会有大动作了。”
“政委,还记得吗?那天,那天也就是下午的时候,西岛不是开始了行动吗?肖珂就死在他手里啊。”
耿子堂说。
“卢钢打死了樱子,西岛打死了肖珂,这造的什么孽啊?”
顺子自言自语,眼里又噙出了泪水。
“政委,可不能这么说。
西岛的罪孽太深,都是他娘的西岛造的孽,他杀了卢钢和小林他们全家,现在又把肖珂姑娘,还有她爹,彪叔给杀害了,这笔帐迟早要跟西岛算的。”
耿子堂有点气愤地说道。
“子堂,这段时间难怪西岛没有来骚扰我们这些村了,原来他是在守着樱子。
子堂,西岛很爱樱子,在日本时,我和老杨就知道,樱子是我的好朋友。
我和老杨好时,那时,西岛时常与老杨作对,欺负他,樱子却护着老杨,我们从武汉脱险就是她帮助的。”
顺子感叹道。
“我们中国男人可不是好欺负的,只要他西岛敢来,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耿子堂铮铮地说。
“他一定会来,刚才阮雄不是说了西岛在做竹筏子吗?”
顺子说。
耿子堂一听,转身来到外面对着小麦说:“把卢钢叫来。”
不一会儿,小麦过来了,说卢钢和小林他们不出来,说是时间没到,不出来。
耿子堂哟嗬一声出屋去了禁闭室。
当他站在卢钢和小林面前时,正在说笑的他们顿时不吱声了。
“你们还蛮有情绪的是不是,你们杨老师不在,就长了尾巴是不是?”
见他们还是不吱声说:“跟老子出来,跟我走。”
说完出了禁闭室。
卢钢和小林互看了一下,没有出来。
耿子堂大声在外面叫着:“出不出来,不出来可别后悔啊。”
说完转身就走,卢钢和小林互望了一下,各自揣测着耿子堂的意思,出屋跟着耿子堂后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