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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沈幼楚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你是陈添裕主席的女朋友么?”
方雨欣歪着头,牵着自己同学的手,笑嘻嘻的问道。
“我……”
沈幼楚迟疑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方雨欣的朋友就说道,“你看她这个反应,就这肯定不是咯。”
“到底是么?”
方雨欣并没有听取朋友的意见,而是专注地看着沈幼楚。
她们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沈幼楚的手扣着书包的带字,贝齿咬着牙,低着头。
厚重的头发帘挡住了她的面容,气息急促了起来。
“幼楚,你怎么在这儿啊?”
一个声音传来。
胡林语拿着两壶开水从下方走了上来,站在了沈幼楚的身侧。
“同学。”
方雨欣笑嘻嘻地问道,“你是沈幼楚的好朋友?”
“是啊。”
胡林语当仁不让道,“怎么了?”
“她是不是陈添裕副主席的女朋友啊?”
方雨欣再次问了一遍。
胡林语愣了愣,“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么?”
“要问一下嘛,如果陈添裕副主席有女朋友了,我就不骚扰他了,如果没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