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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在心里嬉笑道。
被碾成碎末的压拓草敷在伤口处使鼬的左臂渐显血色,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鼬后背依在墙上坐在床边,对泉说道:“你也坐吧。”
泉乖乖地坐下。
“手给我看看。”
鼬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
“什么?”
泉真的没听清。
“你的手,我要看看。”
鼬加大了音量。
泉今早觉得创可贴包住的地方痒痒的,便全部撕掉了。
正如富岳所说,泉外伤愈合的速度极快,止住血后不久就不疼了,只是伤痕却赫然在目。
“已经不疼了,真的。”
泉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把手伸给了鼬。
鼬的指腹如羽毛般轻揉抚过泉手上的一道道伤口,泉痒得直想躲,却舍不得抽掉此刻被鼬执掌的温柔。
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泉的手上,忧心地说:“以后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鼬是在担心我吗?
明确心意后的芳心最是敏感,任何不经意的话语都能过滤出甜滋滋的味道。
泉把这份甜意小心收好,郑重地对鼬说:“鼬已经保护我很多次了,我不甘心只躲在鼬身后,我也不能成为鼬的累赘。”
因为不能成为鼬的累赘,所以只好把满心的爱意收藏妥当,不能表露半分。
“泉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