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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帮主,那你说说该怎样一个了断.”
卢钢不惧。
“谁打了我儿子,我就要谁也尝尝被打的滋味。”
马帮主不依不饶,口气很硬。
“那你说,怎样来打我?”
卢钢笑道:“是你?还是你儿子?还是都上?”
卢钢轻松地说道。
马帮主一听,心想这小子这么大的口气,未必来头不小吗?比起自己的儿子来不知道要强多少倍了,但儿子受了气,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总不能让他就这样地受了窝囊气吧。
可这小子一开口就这么狂,他心中也不是太有底气,还是觉得在交锋之前总得有一个最起码的了解吧,知彼知已,百战不殆。
得问问。
“你到底是谁?”
“卢钢。”
“怎么没有见过你?”
“没见过的人多了。”
“我是问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对我儿子撒野。”
“我哪里来?我来得远,告诉你也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打你儿子,难道说他没有回去告诉你吗?”
“不就是兔子的事吗?要至于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他先动的手,他要打我哥。”
卢苇说话了。
“我们是正当防卫。”
小林也说道。
“不是,是他们先动的手,先踢的人。”
胖子争辩着。
矮子在旁边也附合着。
几个少年开始争吵起来,马帮主和老者在旁边不知道要听谁的,还是马帮主喝住了自己的儿子,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卢钢,为了几只兔子的事,就把我儿子打成这般模样,下手也太狠了吧。”
“这还算好的,要是他是鬼子的话,早就被我师父打到江里喂鱼去了。”
猴子说。
“猴子,莫瞎胡闹地乱说。”
卢钢喝道。
“我就不信你就真的有那能耐。”
马帮主有点不相信道:“小子,今天我不管鬼子不鬼子的,反正我们来了,总得对我儿子有个交待。
你说,你想怎样个死法,又想怎样个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