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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都需要有这么一个过程。
彻底的净化身心。
师父将同一法门教给不同地弟子,弟子修炼可能会各有巧妙。
比如梅振衣在霞光中修炼辟谷导引之术,有他自己独特的感悟。
其中巧妙提溜转看得不是很明白,它有些慌张的飘来,却发现梅振衣身披奇异的霞光让它这个阴神不能靠近,只能远远的停下。
梅振衣此时行功,神识内外交感非常敏锐,立刻就知道它来了,霞光一收精芒内敛,转身问道:“提溜转,出什么事了?你慌慌张张地来。”
提溜转:“没出什么事,就是玉真公主突然哭了,她哭的好伤心,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梅振衣一皱眉:“这些日子一直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哭,这大清早的,你是怎么知道地?”
提溜转:“我从芜州城中来,看你练功不敢打扰,就去找公主说话,说着说着她就哭了,可能是被我说哭的。
……哎呀,她来了,你自己问吧,好像刚哭完。”
说话间玉真公主已经走出了齐云观的后院,素面而来绾着一头青丝显然尚未梳洗,脸上的泪痕已经擦拭,可眼眶依然是红红的含泪欲滴。
她从晨风中走来,就像一朵娇弱的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梅振衣刚要打招呼,玉真已经来到齐云台下,抬起一双泪眼不说话,向上伸出了一只手,意思是让梅振衣拉她上去。
梅振衣伸手把她扶上齐云台,柔声问道:“公主为何面带戚容,是下人们得罪,还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之事?”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目瞪口呆,玉真公主竟然一曲双膝,跪在了他面前!
梅振衣大惊失色,赶紧伸手搀扶:“公主千金之躯,切莫如此,梅某万万受不起!”
玉真公主决然道:“不要扶我!
梅公子早该受我一拜。”
她平日说话温柔婉约,不论什么情况下都无丝毫失礼之处,然而此刻一声轻喝,无形中带着一位真正的皇家公主地威严,却是跪着说的。
梅振衣也吓了一跳,没敢贸然去扶,退后半步一侧身道:“公主究竟有什么事,开口吩咐便是,何故如此?”
他一边说话一边向远处的提溜转摆手。
提溜转没反应过来,还愣在那里看热闹呢,梅振衣在神念中喝了一句:“别傻看了,快去守住后院的门,别让其他人过来。”
它这才打着旋飘向后院门。
玉真公主跪在那里道:“梅公子之恩情,玉真粉身碎骨难报。
不要再叫我公主,我也不是千金之躯,只是一个无家可归、无处容身的弱女子罢了。
梅公子肯救我、收留我已是此生幸遇。
本不该再有所求,可是玉真今日还是想求你一件事。”
“有什么事就说,只有我能办到,自然愿意帮忙,你先起来好不好?”
梅振衣不好强拉,干脆也在玉真公主面前跪了下来,面对面地说话。
玉真扬起泪眼看着他,很清晰的说了一句:“这件事。
梅公子一定能办到,请你送我到两军阵前!”
“什么?你要到两军阵前!
诚如公主所说,你是弱女子,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梅振衣又吓了一跳。”
玉真公主幽幽道:“请问梅公子有父吗?”
梅振衣:“我父是南鲁公梅孝朗,公主是知道地。”
玉真公主:“那么玉真有父吗?”
梅振衣:“当然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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