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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的话让周司宁深有所感。
在旧都的时候,因为祖父和大长祖母的缘故,她就是簪一朵自制的绢花也能被人围着评头论足一番,原想着这京中贵女遍地,该不会有人一直盯着她了。
哪曾想,这京城比之旧都犹有过之,不但眼珠子围着她转,就连舌根也绕着她说。
嗯,还是连脑子都不动一下就臆想的那种。
不管做什么都自成舆论,不管走去哪里都自带话题,她还真是天生一个了不起的逆天命格!
瞧着忍冬眼中的不解,周司宁说道:“嗯,我知道。
可有些话不吐不快,有些话必须得说。”
然后又道:“自咱们回到京城,闲言碎语何时断过?忍冬啊,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说什么你家姑娘可管不着。
再说了,不相干的人说了什么,你家姑娘我从来就不在乎。”
你家姑娘我只会打回去,打的没人敢再胡言乱语。
忍冬垂了眼,是啊,不在乎。
又何必在乎,她只需要陪着姑娘一个一个狠狠的打回去,打的他们再不敢张嘴就好。
瞧着姑娘情绪有些往下沉,忍冬眨着眼说道:“对,不相干的人何必在乎,姑娘只在乎姑爷就好。”
说完后,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没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周司宁:“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那姑娘想不想知道姑爷听了会怎么想?”
忍冬眸中掠过一抹狡黠。
“不想。”
周司宁果断摇头,“你家姑爷就一榆木脑袋,他能怎么想?我到是盼着他想歪了呢,多少也能瞧个乐子。”
忍冬:……
到底要不要告诉姑娘,随车护卫换人了,换人了……
“那要是姑爷想岔了呢?”
“哼,连文聘都还是你家姑娘我亲自求上门去,他才过府送了婚书,你说他什么时候想对过?他就一榆木,还是那种千年老疙瘩榆木。
他要是真能想岔,你家姑娘我该合手称庆,庆他终于开了窍。
不然,你家姑娘都不知道得等到哪年哪月,才能等到他花轿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