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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日子多不吉利,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张母对于出行颇有微词。
“回去?车票都买了!
还能回去吗?我知道你不想儿子走。
可拖得了一天,能拖一辈子吗?”
张重打断了母亲的叨唠。
“不知道你爸怎么想的。
大儿子,送到了军队,小儿子又送到市区,到底图个啥”
张母说着就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长满皱纹的手胡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
图个啥?张父看着儿子走上火车喃喃道:“我老张家从来没有孬种!”
“重儿,记得到学校一定要校长打电话来……”
张母的声音被呼啸而过的火车淹没了。
“重儿第一次出远门,你就不担心……”
张母望着儿子的背影说道,“好好的一个儿子,让他就在县城读书又什么不好,市里真的那么好吗?”
“老婆子,别担心,以重儿的身手和医术在离阳市也能吃得开。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太担心了。”
张父搂着老伴的肩膀说道。
“坏了!”
张母大惊失色道,“你给的那一百块钱,我忘了给重儿了。”
张重把行李扛在肩上,在靠着走道的一个位置,刚落座,感觉裤子包里有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梨花木做的弹弓。
这可是是他山上打猎的宝贝。
母亲说是不让自己在外面打架,却把这玩意放在自己身上。
老人家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啊。
沿路的山山水水都让他兴奋不已。
火车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
跷起二郎腿,望着呼啸而过的崇山峻岭,张重叹道:“终于离开了鸟不拉屎的山旮旯了。”
“借过!”
刚在兴头上,就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张重郁闷的抬头看了一下说话的人,下一秒就石化了。
一顶遮阳帽盖住了她的头,精致绝伦的俏脸上浮现淡淡的忧愁,修长的美腿不经意碰到了张重的腿.
“让开!”
她柳眉微蹙,呵斥道。
好凶啊。
张重不由得想起山沟里的流传的一句话:城里的女人是老虎。
丝滑般的触感,像一记电流打在张重的心口上。
哪见过这样细皮嫩肉的娘们,山里的姑娘哪个不是面色蜡黄像几天没吃过猪肉,没经过滋润似的?哪像这“凶巴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