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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华心里头一阵阵感动,想来他定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来见她了,便将那宝石戴在了脖子上,对着镜子看了看,又对三狗子道:“好看吗?”
那宝石确实不像是一般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弄来的,戴在夏锦华那如白皙如玉的脖颈之上,倒也是相得益彰。
三狗子热烈地点点头,还作势要拍拍爪子赞扬。
夏锦华心头高兴,连带着看三狗子也多了几分英俊乖巧,不禁拍拍它的小脑袋,也不知道司空绝哪儿弄来这么一头小灵物,聪明不说,生殖能力还特别发达,在那萝村几年,村里的耗子都被染白了,染白了不说,还他妈特别聪明,跟三狗子似的猴精猴精的,一般的猫根本弄不住。
夏锦华决定了,明儿个去找钱家的人问问,有没有这种老鼠,给三狗子弄一只来当个‘正宫娘娘’。
夏锦华也觉得那宝石异常美丽,边把玩着,边问三狗子,“他就没让你带个什么话儿来吗?”
三狗子想想,又去裤衩里掏一掏,掏出了一小张纸条来。
纸条上写着——家中猪可好?
夏锦华笑笑,见三狗子又掏了几张,总算在一张之中找到了答案了。
夏锦华见之不忍笑了,原来这是那蛮夷王庭的首领王冠上的宝石,那蛮夷王被司空绝给杀了,还顺便将人家王冠之上的宝石给扣下来,回家给老婆带。
她把玩着那宝石,觉得又贵重了几分。
“他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来见我?他现在住在哪儿?”
三狗子又在裤衩里陶陶,掏出一张纸条来。
上面写着几个字——稍安勿躁,且等几日,必定请婚。
夏锦华看着那纸条,不禁笑了笑,“几日是几日啊?总得有个时间吧,说好了两年回来,这都两年多了,总不能让我一直等吧,那二娘这几日在撺掇我的婚事了,兴许过几天我就会被配个歪瓜裂枣了,他要是还不出手,我就得跟别人姓了。”
三狗子听之,又从裤衩里掏掏,再掏出了一张字条来——庆功宴。
夏锦华看了那纸条,又是捂嘴一笑,把三狗子揪过来。
“你这裤衩里到底有多少东西?”
她将手伸进去摸了摸,里面放满了糖果花生,鼓鼓囊囊的。
“怎么装这么多东西,要是哪天你跑着,忽然裤衩蹦了,多笑人。”
三狗子本来便不想穿裤子的,但是忽然有一天发现这裤衩里面能赛好多东西,它便也接受了。
当下,夏锦华便想将它的裤衩脱下来研究研究,但见三狗子抗拒着,一边挣扎,一边用爪子推她的手。
去去去,要脱脱你家二狗砸的裤衩去!
再脱我喊非礼了!
夏锦华又从它的裤衩里找出了零零碎碎的好多字条。
打开一个——家中鱼塘好吗?
再打开一个——家中牛好吗?
最后再打开一个——今年收成如何?作坊生意如何?
“打仗便打仗,还操心这些事情,要是让人知道一个堂堂将军还挂心着猪羊的事情,别人会笑掉大牙的。”
夏锦华拿出了笔墨来,也是写了个纸条。
回信道:家中,猪好、羊好,鱼塘好,作坊好,收成不错,人也好,盼娶。
“你给我带给他,小心些,莫让人看见了。”
夏锦华将那纸条折成了小小的一叠,藏在那一裤衩的花生和糖果之中。
三狗子‘唧’一声便出去了,夏锦华去给它开门,见着它那花溜溜的身子往夜色之中去了,有些担心它一去不回,毕竟侯府到镇南王府还是有些距离的。
但明显,她的顾虑是多余的,但见三狗子跑出去,朝天‘唧’一声叫。
“啾!”
一道硕大的阴影从天而降,落在了它的身边,正是那大老鹰四狗子,此时对着三狗子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颅来,三狗子便顺着它的脑袋爬上了背,还回头瞧瞧夏锦华,得意至极——傻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