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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
我堂堂一个男人,怎么能用祸水来形容呢?”
魏荣因为妹妹的形容而被有些不满。
但也没再训斥什么。
“那祝姑娘有问你什么事儿吗?”
“呀!
这就是祝姑娘啦?不叫祝四姑娘啦?”
魏如画胆大包天。
见哥哥没有训斥,进一步的取笑魏荣。
魏荣低头,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几声。
没有回答魏如画的问题,也不知这算不算是默认。
“行!
那今儿个,妹妹就好好和你,说说祝姑娘。”
魏如画端正态度。
“安国公府比咱们府院年岁长久,祝姑娘又是前世子夫妇的独女,所以独得安国公夫妇的宠爱,院子也是府中前几的......”
门外春光正好,红日高悬。
书房外的桃枝,开着两朵粉红的花苞,路过的燕子惊起桃枝上雀鸟,压的桃枝颤了两颤。
燕子低飞,房外的那对雀鸟互啄着羽毛,听着房间里穿出的清脆的女声。
魏如画端起茶杯,本想喝一口茶水润润嗓子。
就突然发现,茶杯里的水一滴也无。
魏如画有些忍不住,“哥哥,就算你想了解那祝家姑娘,考虑一下妹妹的嗓子吧,我都说了那么长时间了,这茶杯里的水都被喝完了。
可否能让妹妹歇歇嗓子?歇会儿再讲?”
魏荣一看,果然,茶杯里的水早已经干了。
连忙高声让外面的常侍再送一壶茶水进来,亲自给魏如画倒了一杯:“是哥哥的错,快喝点,润润嗓子。”
魏如画接过水来,总算觉得嗓子没有那么干涩难忍。
缓了一会儿,才对着魏荣说“哥哥,人家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媳妇还没进门呢?就不在乎我这相依为命的妹妹啦!”
“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娘?讨打!
再说咱们兄妹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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