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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次发愣的时间明显比较长,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要不,叫杲儿下来吧!”
她没有等任双春回答,紧走几步上了楼。
“任先生,您这装修走的是现代风格吧!”
伍三丁害怕冷场,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闲聊。
我则悄悄地打开了青光嗅,隐隐地感觉到一股异味从二楼飘了下来。
“爸!”
许久,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李慧怡的带领下走了下来。
坦白地说,按照现在的审美,这小伙子长得还不错。
个子随了爹,脸蛋随了娘。
只是肤色太过惨白,连那嘴唇也仿佛罩了一层薄纱。
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他叫任杲,是任双春和李慧怡的独子。
“杲儿,快下来,给你介绍两个朋友。”
任双春急忙招呼他下来。
任杲答应一声,便往下走。
就在快要走下来的时候,忽然看到伍三丁脖子上的青龙坠。
下一刻,眉头一皱,捂着脑袋痛苦起来。
“杲儿,你怎么了?”
李慧怡赶忙去扶。
“我忽然觉得头疼,想睡觉。”
说完,踉踉跄跄地爬上了楼梯,一溜烟地跑了。
“这……”
李慧怡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任双春的脸色不好看,冲她挥了挥手。
后者急忙跟上了二楼。
“春叔,现在能直说了吗?”
我微笑着回头看着任双春。
记得在新山煤矿的时候,他说过,领导从来不说直话。
“你看出来了?”
我点点头,指着伍三丁脖子上的坠子说:“老丁的坠子叫‘青龙坠’有可辟邪的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