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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亚瑟很庆幸,这天下班后他继续留在诊所,为竞争主任医生职位准备材料。
同时也很庆幸,自己对数字过目不忘,在陌生号码亮起后第一时间做出正确判断,而不是习惯性拒接。
短暂性脑缺血发作,说来并不凶险,但如果延误治疗,很可能发展成脑梗塞或心梗,真正危及性命。
多亏今天处置及时,老亨利躺进慈恩诊所病房时,意识已基本恢复。
把他交托给匆匆赶来的心脑血管专科医生,傅亚瑟回到候诊室,顺手带了几样急救用品。
值班护士人手有限,他自觉有责任料理自己带回来的伤患。
自称是“不列颠吉普赛”
的流浪者伤势最轻,的确只是刮破了皮。
她还拒绝他动手处理伤口,说会影响占卜的准确性。
傅医生的素养可以对这种迷信置之不理,但必须拿走她偷偷揣进衣兜的医用酒精。
“这不是喝的,兑水也不行。”
玛吉大妈舔了舔嘴皮:“无家可归的穷人很容易受伤。”
“你可以带走伤口清洁湿巾和消毒液,免费的。”
艾瑞克捂着青肿的脸,躺在沙发上呻唤要止痛喷雾,来一罐能量饮料更好。
傅亚瑟丢过去一个冰袋,还有一句“咖啡因治不了皮肉伤。”
男孩委委屈屈冷敷起来。
“回去我拿云南白药给你,消肿止痛很灵的。”
秦椒安慰他。
“与其把手指插进别人的派里,不如先管好自己。”
傅亚瑟示意她伸出左臂。
烫伤,绝大部分甚至可以达到二级。
白嫩的肌肤因红肿而丑陋。
水泡连绵成片,最大的直径至少在三厘米以上。
显然,她没有做过任何紧急处理。
相反,还非常马虎地让一些水泡磨破。
傅亚瑟清理溃烂处时,分明感到棉签下的颤栗。
“既然怕疼,就最好记住:烫伤之后半小时内,用冷水冲洗能让伤口降温,帮助血管收缩防止肿胀。”
“我知道。”
秦椒盯着他的动作,口气轻松,“也没多疼,厨师有个刀伤火伤再正常不过。”
下一秒,无菌注射器刺入水泡,天生上翘的嘴角颤了颤,朝下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