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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轻搅两下,就可以沥干入锅。
没有笊篱,也没有筷子,秦椒用一把长餐叉绞起细如绵线的土豆丝。
手腕略抖,一抖抖掉水珠,二抖抖落潮气。
第三抖,才是送土豆丝下锅。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也是最紧张的时刻了。
秦椒着实对葵花籽油的沸点没有哈数,只能眼珠不错地盯着热油中沉浮的土豆丝。
一见微微泛黄,就立刻用叉子去捞。
土豆一旦熟起来是飞快的。
如果真等在锅里变成金黄色,起锅就该焦糊了。
待分作五次入锅的土豆丝都被有惊无险地被捞起,秦椒才长长地吐出口气。
还行,手没生。
炸好的土豆丝原本该先沥油,可眼下既没有滤网,也没有吸油纸。
还有好几个人围簇在厨房门口嗷嗷待哺……哦,不对,他们其实是在失望:“然后呢?你真的不想让它们飞起来吗?也不对着它们喷火?”
吃过糖醋土豆丝的妹子也很失望:“我没有看见神秘的中国酸甜酱,也没有看见番茄酱。”
“对,只有胡椒和盐。”
秦椒撒上这两样佐料,把堆积如小山的土豆丝朝他们面前一递,“尝尝?”
这道菜的正式名字是“土豆松”
,有时也叫“雀巢土豆松”
,因为经常作为配菜,在盘中摆成鸟窝造型来烘托主菜。
松,是指炸后不油不腻,干燥蓬松。
不仅酥得化渣,还有那舌尖上那种利落和轻盈。
秦椒不知道该怎么翻译这个“松”
字,不过看几位试吃者的表情,还有盘子变空的速度,这个“松”
字,他们应该已经通过味蕾学会。
“要是换成花椒面、海椒面和孜然,那味道才是不摆了。”
秦椒暗自盘算,正式摆摊后一定要用正宗的川香佐料。
一定要迁就英国人的话,可以留下胡椒和盐,但是酸甜酱绝对不行,番茄酱也不行!
说干就干,秦椒给老亨利电话,敲定了借车的事。
至于现在,她要煮一壶姜汤,晚上继续去海德公园当露宿者。
再被找到两次,她就有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