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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秦椒思绪飘荡,下意识后退半步,警惕地望着他:“亨利一直和我在一起,什么危险的事都没做。”
看着自己又一次被拒绝的援手,傅亚瑟眸色一沉,随即耸肩转身。
“恕我不敢确定。”
他说着,继续向老亨利逼近,“你的Iwatch似乎出了点儿小故障,是你自己解决,还是由我代劳?”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开。
反正关掉还是一样被找到,这万恶的科技时代……”
老亨利嘟哝着,一脸不情愿地抬起手腕,按了两下腕表开关,表盘重新闪亮。
他翻动手腕,撮着口型,朝秦椒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监视!”
傅亚瑟视而不见,只是板着脸说:“为你的健康着想,希望这样的小故障以后都不会发生。”
“至少今晚不会了,我保证,可以吗?”
老亨利指指秦椒怀中的材料,“你瞧,我答应过小Chilli要同她和她的朋友共进晚餐。
你总不能让我失信于女士。”
吕珠珠站在摆摊车旁的阴影中,尴尬地笑笑:“不如,这位先生也一起?Chilli的手艺非常好,绝不亚于店里的大餐。”
秦椒也很尴尬。
傅亚瑟扫来的目光已经让她有种“拐带老年人被家属找上门”
的罪恶感。
吕珠珠这一夸,就更让她浑身不自在。
“不要勉强啦,傅医生不吃中餐的。”
她指指摊位上的空瓶,朝傅亚瑟笑笑,“抱歉啊,连水都不能请你喝一杯。”
“无妨。”
傅亚瑟毫无被劝退就该顺台阶下的自觉,“下个街口,左拐,一百五十米左右,有市政直饮水机,出水足够清洁安全。
如果我没猜错,你用来烹饪的水,应该也是取自那里?”
他目光冷冷扫过吕珠珠脚边的水盆,继而转向亨利:“鉴于你最近的数据波动,我认为有必要对你的饮食进行监督。”
“没意思。”
老亨利抓起根冬笋朝他一丢,“要吃饭就帮忙!”
傅亚瑟眼疾手快,接个正着。
下一秒,他捧着那根圆鼓鼓的冬笋,脸上头一回出现了近似茫然无措的神色。
“需要我做什么?”
老亨利对这个侄孙子时而畏惧,时而又呼喝随意:“当然是把壳剥掉。
忘了吗?你小时候哭着喊着要吃的,熊猫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