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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那时,宋谦之还不知道,王仲离开了宋府后,便直接去了蓝香酒肆。
客房里,王仲看着桌前正在写贴的人道:“我今日见过那宋谦之了”
。
“哦”
那人并不抬头。
王仲又说:“这人确实生的俊俏,却没多少骨气,对那宋夫人的话,更是言听计从,他这样的也值得你撒这么大的网?”
。
那人写完帖子,这才抬头看向王仲,那张脸,不是张恒还会是谁,而他却说。
“若不是他,我也不屑去花这样的心思,我与他接触几次,他都很是戒备不肯深交,他这个人戒备心强,不将他逼至维谷,他是不肯妥协的”
。
王仲挑眉:“你这样做,不怕适得其反?”
。
张恒只是好笑的道:“就算我不让学院将他退学,我估计他那个贤良的家母,也容不得他”
。
“你怎么知道?”
王仲冷笑:“我看,他们母子的感情很是不错”
。
张恒摇头:“在这些大门大院里面,从来就没有真正能容得下庶出的家母”
。
因为容不下,所以宋谦之便也以为学院退学……是宋夫人的手笔……
——
宋谦之最后去见了张恒,蓝香酒厮里,张恒看到宋谦之时,一脸笑意,他态度坦然,并没有什么暧昧举止,宋谦之便也不曾想歪其他的方面。
还有不到几个月便要考试了,这场考试,如果宋谦之不能冲进三甲,那他就会被宋夫人做主嫁人为妻,那他这一辈子,都翻身无望,考试此刻是他唯一的出路。
不能去学院了,宋谦之便与张恒在外另外寻了个私塾先生学习,两人相识不知不觉倒也有些日子,而一转眼终于还是临近考试了。
入场前,宋谦之心里一直绷着,他总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手心里一直在冒冷汗,张恒看他那样,笑着拍他肩膀:“放轻松,相信外,会没事的”
。
宋谦之暗暗呼吸,点头。
排队进入考场的时候,宋谦之将手里的号牌递上,那是张恒给弄来的准考号牌,上面有他学院的院名,和他自己的名字,只是……
“私塾?”
管事人员看着宋谦之递上来的号牌,拧着眉,一脸狐疑的样子看着宋谦之,宋谦之心里有些微慌,面上倒是未显,他朝着管事人双手作揖并未说话。
那人盯着准考牌号看了好一会,似乎这才想起什么,他眼神一变将准考牌号递给宋谦之,其他的并未多说。
自此,宋谦之才彻底松了口气。
正规而言,私塾学生是不得直接参与京城科举考试的,他们必须先通过各乡各州的考试,取得学子身份证明,再由当地官府做出文书证明才能进入乡试县试等各类考试,最后才是京城科举考试。
而这负责人突然放行,多半当是想起了张恒那边的关照……
科举考试,一共要通靠五天,除了这五天的考试,另外还有一场殿试,为了这场考试,宋谦之做了很多准备,考场里,他提着笔,待要落下之时,突然想起进入考场前,张恒对他的鼓励。
宋谦之淡淡一笑,略微摇头这才落笔答书。
考场里,他全力以赴着,而考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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