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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嫀乖顺地跟着他。
想从后面好好看看郎君,但墨羽不许,次次将她拽到前面,好像怕她没有好好走路似的。
与往年一样,今年过年亦是吃吃喝喝,姐妹父母互相串串门。
元宵后,秦嫀小日子迟迟不来,按照经验,这有可能是怀上了,但也有可能是刚从北地回东京城,身体在调整。
因此她没有声张。
直到推迟了快一个月,这才请太医来把脉。
果然是有孕了。
算算日子,差不多就是回到东京城那阵子怀上的。
之前在路上不便亲密,回了东京城后,二人具是憋狠了似的,夜夜笙歌。
然而具体是哪几日怀上的,也是没个定论。
秦嫀将有孕的消息,告诉眼下陪在身边的墨羽,对方很激动,立刻说这是他的小女郎。
八九不离十。
秦嫀不好扫了他的兴,也笑盈盈地说:“许就是呢。”
能让郎君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得到王妃的认可,墨羽哼笑,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
“不过郎君莫要炫耀,嗯?”
秦嫀说道,绝了这人去白衣面前乱说的可能。
墨羽握住秦嫀的手,颔首答应:“王妃放心,这事你我知晓即可。”
他才不会那么幼稚去争口头输赢。
秦嫀一笑,亲了郎君好几下。
长了一岁,果然又更成熟了,管理起来越发容易。
想想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墨羽对白衣什么仇什么怨都没了,暂时,所以交接信上,什么刺激对方的话都没写,当然也没有突如其来的友好。
墨羽不得不承认,白衣十分敏锐,若他突然嘘寒问暖,对方定然有所察觉。
到了下半月,修晏归来,秦嫀立刻把怀孕的消息告诉对方。
郎君一醒来便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笑得有些傻,连忙追问:“何时怀上的?”
秦嫀如实说:“中旬下旬之间,具体哪天也不好说。”
修晏便道:“中旬你们还在路上,难道有亲热过?”
他不信,那黑衣再荒唐不羁,也不至于在路上作践小娘子。
秦嫀从善如流,摇摇头:“不曾怎么亲热,回到东京城才亲热。”
修晏笑得十分开心,轻轻将她抱在怀里:“那这孩子便是下旬怀上的。”
八九不离十。
“许是呢。”
秦嫀点点头,和丈夫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了一下温馨,然后叮嘱:“此事夫君莫要去墨羽面前炫耀。”
“夫人还不知我吗?”
修晏好笑,非常体谅地说:“若我激怒了他,收拾残局的还不是你?我岂会让你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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