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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叶吱,神情淡淡:“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怎么说?”
“直觉吧。”
谢斯年收回目光,望向前方,“一开始你和他搭话我还挺惊讶的,不过你这人就喜欢交朋友,也正常。
只是他或许是我的错觉吧,他看起来没有想和我们交朋友的欲望。”
叶吱对谢斯年的评价并不感到认同,在她眼里的骆川才不是谢斯年说的这样‘没血没肉’的人。
骆川很好的,还给她买巧克力呢。
“事实证明,是你多虑了。”
叶吱不服气地说。
谢斯年没有推辞,更没推翻自己的看法,他耸了下肩,意思很明确——只是他这么觉得而已,叶吱不觉得就算了。
叶吱不想谈论骆川品行如何,半个学期过去,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骆川好坏。
听到谢斯年这么说一个积极努力生活的人,叶吱心里有点儿不高兴,骆川虽然很少和他们交流,但平常她迟到几分钟骆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这种不给人找麻烦的班长才是当之无愧的好班长。
“你赶紧选歌吧。”
叶吱换了个话题,“你要是唱的不好听,我们哪来的钱做英雄?”
做英雄也是需要金钱支撑的。
谢斯年:“你真不唱?”
“我五音不全。”
“你挺全的,别不自信。”
“……”
“我不好意思。”
“?”
“你别不信,我在你身边唱唱还行,你让我去大庭广众下唱歌,我真不好意思,我皮薄”
认识十七年,叶吱用‘皮薄’做借口已经数不清第几次,但每一次谢斯年从她口中听到这两字都会震惊。
这是内心深处的震撼。
叶吱?皮薄?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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