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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吱说,“人家就是下意识动作,小说男主您别脑补太多好吗?”
谢斯年:“我没脑补。”
“我就是觉得……”
谢斯年面露痛苦,大概是不理解有一天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我就是觉得护食的男人不值得被喜欢。”
“?”
“哈?”
叶吱笑了:“谢斯年,你臆想症犯了啊。”
“我就说说。”
“现在找补没用了哦。”
“嗯。”
“?”
让你不找补,你还真不找啊。
叶吱无语,索性不理他了。
两人到了班级照例交作业,谢斯年偷瞄叶吱的数学报纸,对的题还挺多,看来是认真算了。
一回神,叶吱的一只手撑着头,空余的手也没闲下来,吊儿郎当地转笔:“谢斯年,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我这次数学报纸能拿40分。”
“…这有什么好赌的?报纸满分才100。”
叶吱哧了声:“你不敢赌就直说。”
谢斯年的心里的火轻而易举地被挑起:“赌啊,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赌。
但你得先告诉我,输了怎么办?”
叶吱想也没想:“输的人请中午饭。”
谢斯年一反常态地摇头:“换一个。”
叶吱也不在意,换了中午饭还吃定谢斯年呢,她不亏。
叶吱扬了扬头,谢斯年从侧面看便是她清晰可见的下颚线。
“输的人亲赢的人一下。”
“行不行?”
“啪嗒——”
手上的笔掉落在桌上,落在二者之间的界线上。
叶吱瞪圆双眼,瞳孔震了震。